夜幕降临,角宫偌大的庭院空无一人,门廊下暗沉一片,安静、幽寂,和宫门里其他地方人头攒动之景非常不同。
等云雀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十分………
是被一阵乱杂声吵醒的……
宫尚角被扰了清净,看着身边睡着的人儿,起身穿好便衣,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宫尚角刚出去,云雀便坐在榻畔,单薄的薄微乱,散了鬓角的青丝落满了纤弱的肩头,听着外边混乱的声音,皱了皱眉。
………………
宫远徵回到徵宫,脱下外袍,摘下手套,比起捣鼓暗器和毒药,他对待这些脆弱的花草异常地小心翼翼和温柔。
宫远徵片刻后起身,习惯性地反手摸向腰间的麂皮囊袋,然而空空如也。
锐利地抬眼,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角宫
正在吃饭的上官浅突然听见门猛地被撞开,数个侍卫强闯进来,开始在房间里翻查东西。
一脸阴沉而面露怒气的宫远徵走了进来。
上官浅:" “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 “我身上的暗器袋不见了。”"
上官浅:" “我不明白……”"
宫远徵:" “你不用明白,给我搜。”"
上官浅:" “徵公子?!你!这样不合规矩吧?!”"
宫远徵:" 【是笑非笑】“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
上官浅:" “我没有问题,但我有尊严!”"
夜色被惊动,长廊里都亮起了灯,门外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下人们的声音。
话音未落,门口,一身便袍的宫尚角出现。
宫尚角:" “发生了什么?”"
看着宫尚角到来,上官浅瞬间热泪盈眶,双眼通红。
上官浅:" “徵公子的暗器袋弄丢了……他说要搜我的房间……”"
宫远徵:" “哥哥,我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袋还在我腰上,但现在不见了。”"
宫远徵:" “在女客院落时她突然摔了一跤,伸手扶了我的腰,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来,就是那个时候,她偷走了我的暗器袋。”"
上官浅:" “我偷你的暗器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宫远徵:" “哥,我的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不一样,构造、毒性全然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宫尚角:" “上官姑娘到房间后出去过吗?”"
【侍卫】“回角公子,没有出去过,饭菜都是送到房间里的。”
宫尚角:" “那就再搜一下。”"
侍卫们开始继续搜查,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个遍,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侍卫】“角公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宫远徵:" “那就在她身上,搜!”"
看着侍卫朝她靠近,上官浅委屈地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坚持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语调可怜。
上官浅:" “角公子,你挑选我做新娘,是真的想和我成亲吗?”"
宫远徵:" “少装可怜,清不清白~搜了才知道。”"
宫远徵一脸不为所动,除了小兔子的眼泪让他不知所措,其她人算个毛线啊……
宫远徵:" “哥,这个女人会变脸,她的无辜都是装的,你信我!”"
宫尚角目视前方,也是一脸不为所动。
宫尚角:" “上官姑娘,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