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没能将小金毛找回来，没能确定它一直好好的，程婉就不可能安心。

程婉每回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旁边的顾阳也总会随之醒来，看到妻子被噩梦吓得满头虚汗一脸忧愁的样子，他更是心疼怜惜，也更希望小金毛能早日回家。

只要小金毛肯回来，若是它真的不愿意，那他以后就绝口不再提给它做绝育手术的事了，它要是想要媳妇孩子，想要热闹些，家里又不是没有多养几只狗的钱和空间，到时候，让小金毛拖家带口也不成问题。

将小金毛那聪明的智商遗传下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以后也再也不嘴贱，总是故意气小金毛了。

早知道小金毛真能听懂人话，他当时哪会对程婉的说法不以为意，还嘴欠地故意撩拨它呢？

小金毛不在这个家的时间越长，顾阳开始复盘他之前对小金毛的种种态度，心里就越是后悔，它不过是一只小狗，他过去和它计较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