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禹乔的鞭策下,陆扬霆终于在家教时间结束前完成了一篇还算过得去的检讨。`l~u¢o′q¨z,w_..c+o/m~
禹乔满意极了,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你看,这就是我能拿下时薪五万这个价格的理由。我在短短时间内提高了你的写作水平,还顺便把你的字也练好了许多。把它裱起来,挂在你房门上,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教育能力。”
陆扬霆发出了不屑的哼声。
裱个鬼。
等禹乔走后,他就撕碎了它。
“要下班了喽!”禹乔看了眼时间,想要去解开束缚着陆扬霆的发带。
谁知陆扬霆又开始作妖了。
到点下班是她的人生准则,禹乔见他那么喜欢被拴着,干脆满足了他的心愿,把发带另一端拴在了衣柜里的挂衣杆上。
“嘬嘬嘬,”她对着不得不缩进衣柜里的陆扬霆嘬了几声,“刚才喝了那么多茶水,别尿在衣柜里了。”
这熟悉的话让陆扬霆目光微怔。
禹乔却从容离开。
她打的结不算太复杂,又没有拴住他的手。
只要陆扬霆真的是人,他就可以自己解开。
禹乔哼着歌,心情很好地欢快下楼。
她今天依旧是很多巴胺的风格,蓝色小飞袖上衣配柠檬黄的褶皱半裙,手上还缠上了红色的发带,彩色的头发也被禹奶奶编成了蓬松的发辫,垂在右肩上。¨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发辫上夹着不同形状的彩色发夹,耳夹也换成了色彩明亮的向日葵耳夹。
每一层最后两阶,她都选择了直接跳下,稳稳站在了平台上,骄傲得像是完成了一系列复杂动作的体操运动员。
石管家又跟昨天一样候在了楼梯口。
“禹小姐,你今日的薪水已经打入你的账户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耳,提醒道,“禹小姐,你的耳环掉了一个。”
禹乔摸上了右耳,果真摸了个空:“可能掉在了楼梯上吧。”
这种小玩意她多得是,也并不在意:“没事。要是有人捡到了的话,就劳烦石管家先帮我收起来了。”
“禹小姐,”石管家微笑,“或许不需要我帮你留意耳环了。”
“啊?”
禹乔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后。
她有所悟,也转过身去看。
视线刚完成转移,那朵丢失的向日葵耳夹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
它落在了一个人的掌心上。
禹乔抬眼看去,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正面色冷淡地站在了她身后的台阶之上。?白!马.书*院* ,首_发`
他看样子比陆扬霆年长几岁,比陆扬霆要高一些,但身形却比陆扬霆要单薄许多。窄脸薄唇,皮肤冷白,唇色也淡,但又有一双黑沉沉的眼。
如果说禹乔是极繁主义的代表,他就是与之相反的极简主义者,浑身上下都是找不到任何装饰,走的是被吹捧成高级的性冷淡风。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傲慢的矜持,上位者的气场扑面而来。
他没有说一句话,但直接望进禹乔眼里的目光却透露出了一种很明显的信息——拿走。
就好像他并不需要多说话,会有一大批人涌上来去揣摩他的心思来讨好他。
禹乔撇了撇嘴。
她突然噔噔噔地又踩上了台阶,走到了可以俯视他的位置后,转过身去,用他刚才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陌生男人。
在她做出上楼动作的时候,他也跟着她转动了方位。
刚才的俯视者变成了仰视者。
禹乔微微颔首,从他的手里捡起了那枚向日葵耳夹,像是接过太监递来的奏折:“嗯,辛苦了。”
接过了向日葵耳夹后,她才走下台阶,与这个陌生男人擦肩而过,走到玄关处换鞋。
禹乔在这过程中倒是没有注意到石管家露出了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
负责接送的司机也早就开车停在了门口。禹乔坐上了汽车后排的位置后,才将刚才掉落的向日葵耳夹又别在了耳垂上。
长达半个小时的车途,她就只能玩玩手机打发一下时间。
ms上,周晴发来了她今天的任务完成情况。
禹乔拉着她建立了一个群,群名为“rainbow”,群里就只有禹乔、周晴和何皎皎三人。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