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轻声哼起了一首令秋儿颇感意外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歌曲还未哼完,蒙格尔的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这首歌是在一个雪夜,陆枫儿边歌边舞的,她一袭白衣象雪花仙子一般,迷惑着他的视线,他的神经,他的每一寸肌肤,而如今,那个精灵样的女子却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再不愿意睁开眼睛,即使是这绝世的神医,亦只能治得了她的病,而不是她的心。他又该为她做些什么呢?
沉默一会儿后,蒙格尔忽然说道:“来人,替秋儿姑娘准备银两马匹,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送秋儿姑娘回北番国。”这话甫一出口,还未及秋儿置疑,一旁的陆少白便急急地说道:“枫儿还未醒过来呢,如何就要放了这丫头?”蒙格尔冷冷地看了陆少白一眼道:“枫儿的病已经大好了,好不了的是心病,这不在秋儿姑娘的职责范围内,她不应该为此负任何责任。”秋儿刚才本还想着说要再等等枫儿的病情好转,听陆少白此话一出口,禁不住冷言回道:“难不成陆将军还想秋儿为枫儿小姐抵命不成?”“如果可以的话,本将军自会如此。”陆少白一脸阴恨的话语,让秋儿凭空打了个寒战。秋儿转头冷瞥着陆少白道:“只怕是枫儿小姐不肯醒过来的真正原因,便是不愿意面对你这个无良的父亲吧!”陆少白一时气结,那又手不自觉间已经握住了腰间的三尺青锋剑。秋儿看此不禁冷笑道:“陆少白,本姑娘是看在与枫儿小姐的情份上来此的,你以为凭你的那点功夫能奈何本姑娘吗?”话音未落,便点了陆少白的穴道,他手里的宝剑应声落地。蒙格尔在一边看热闹般地瞅着陆少白:“我看陆将军能爬到将军的宝座,不过是凭着无耻登上的吧?”蒙格尔看陆少白对秋儿无礼,本想出手的,但一看秋儿那如灵燕一般的身手,便停下来,乐得看陆少白的热闹。陆少白被点了穴,象具木雕石塑般呆立着,一时羞愤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