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浑身燥热难当,心里忽就明白了,怕是这酒里下了什么春药吧?随后又想,不对啊!爷再不高兴也不会如此待秋儿姑娘的,虽然在练马场事件过后,秋儿姑娘与自己之间是日益疏冷,虽然自己也对秋儿姑娘冷言冷语的讥讽,但秋儿姑娘在爷心目中的地位,她比谁都清楚。每每爷那种爱慕的眼神落在秋儿姑娘身上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妒忌。之所以敢对秋儿姑娘无礼,也是因为她深谙秋儿的脾性,知道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了比死不承认更能保住自己。因为秋儿的一句口头禅即是,袒白无罪,抗拒必杀。所以她那时才会和秋儿反语相讥。
在月儿感觉到不妙正欲自己掀开盖头一看究竟的时候,蒙格尔替她揭下了这块红布。月儿当时眼睛都泛红了,但未及她说出什么,更多的饥渴便流斥了全身。一经蒙格尔的接触,她便有了一种本能的反应,把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蒙格尔知道药性发作了,便再也不必强行运功克制在自己体内运行的欲望,一把抱起月儿,三下五除二巴光了她的大红衣服。毫无预兆的,蒙格尔急不可待的挺进了月儿的身体。一阵颤栗的疼痛刹时袭遍全身,月儿不禁痛呼一声,蒙格尔狂笑一声道:“美人,以后你就是我的啦!”月儿此时反倒有些清醒了,唯一的念头便是,自己被秋儿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丫头给算计了!但体内不受控制的燥热禁不住让她去迎合蒙格尔,好象只有这样才会缓解自己体内那股似乎要泛滥成灾的渴望一般。身经百战的蒙格尔自然也经不住这药物的操控,几近颠狂的在月儿体内发泄着!
而此时欧阳羽却依然在前厅自斟自饮,一旁的方先生禁不住担忧地劝道:“王爷,你今天已经喝了不少了,还是早些休息吧!”欧阳羽睁着一双赤红的眸子,定定地看了方先生一眼,问道:“方先生,你认为陆将军如此安排妥当吗?”方先生苦笑一声,他早就劝过了,可有人听他的了吗?此时再问不是有些多余吗?他早就说过,感觉这事有些怪异,会不会这里存在什么误会?但当时,陆少白大手一挥就给否决了,说会有什么误会?狼族虽不争世俗的权利,但狼女是人类的女儿,还不是冲着这王妃不位来的?这分时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萧敬不语,其他人也只是随声附合着。如今问他,这生米怕都做成了熟饭了,还有意思吗?想到这淡笑一声:“王爷还是别想这么多了,早些安息吧!”欧阳羽继续说道:“我在握着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到了秋儿的气息,那握在掌上的感觉竟是如出一辙。”这方先生心里就是一紧,别让他给猜着了吧?难不成秋儿姑娘真让人给算计了?冲蒙格尔当初对秋儿的那份神态,就感觉不会轻易罢休的,不会是与侍萍合谋吧?想到侍萍他心里就是一冷。问道:“那王爷为何不掀开盖头看一看呢?”“爷倒是想着啦,可当时月儿来报说侍萍找爷有急事,急急赶了过去,只是说了些子不着边的废话,说什么,蒙格尔亲王来春月楼看上了她想把她带回东蒙,想这无非是侍萍的小心计,爷又岂会上当?”方先生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这侍萍是个有心计有分寸的女人,这不得不令方先生生疑,这个关头说这种话怕是别有深意吧?爷这时是被逼到了情感的夹缝中,一时失了分寸,便这并不能说爷会一直迷糊下去。无论是在对祝宝山的问题上还是其他,陆少白做的都太失偏颇了,秋儿坠马之事陆少白就摆明了袒护别人深意之人,愣把责任自己揽了下来让别人无法查下去。即使是他们定好的从祝宝山身上下手查找木林通敌证据的大事,陆少白亦是一再从中做梗,怕这人的狭隘心理会误了大事。说白了就是这陆少白在战场上虽然是一员虎将,行军打仗也多得计谋,但在处理一些私人问题上却有点公私不分了,他偏爱祝宝儿,顺便对她的家人亦是爱屋及乌了。就连祝宝山暗中通敌这么大的事情,陆少白亦是半信半疑,只是说他是自己自小带大的,如何会出这等错事?估计那木林当初把女儿嫁与祝宝山看中的亦是陆少白这晦涩不明的举止,知道他不会拿祝宝山怎么样,那么自己以及自己在这云州城所安插的一干人等也便安然无恙了。有道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只有变相把陆少白拉下水,才不会让皇上在云州城找到自己的弱点及缺口。以如此的行势来看,不得不说木林这一计是相当成功的。现如今是大敌当前,怕是再无有时间继续任陆少白假公济私了,唯今之际只有早日奏请圣上,另派人手来牵制陆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