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侍萍摘下墙上的瑶琴,一脸甜笑地问:“爷可是想听什么曲子?”“随便吧,把你拿手的只管弹来,爷有赏!”侍萍调一下声弦,但开始切切噪噪地弹将起来。这蒙格尔虽对乐理知识了解得不算精透,却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别,曲虽好曲,但终不及秋儿那天的弹技,一盏酒端在手里但有些出神,那酒盏里似是映出了秋儿那天装扮成嫦娥的绝色妆容,一时出神竟有些呆了。那侍萍一曲终了,竟听不得一丝声响,转身一看,那位王爷竟然手托着酒盏发起了呆。遂哧噗一笑,扭动着柔美的腰身走上前去道:“爷是听奴家的小曲入神了吗?”蒙格尔听侍萍一声唤,方从痴呆中醒过神来,对属下说了一声:“侍萍小姐弹支颇佳,赏!”属下忙不跌地递上一张银票,又退至门外。侍萍看蒙格尔一脸的失魂落魄样子,不禁皖尔一笑道:“奴家知道王爷所思何人。”蒙格尔听她如此一说,不禁把眼睛瞪大成了铜铃,用一只大手死死扣住侍萍的下颌道:“难不成你想取笑本王不成?”这侍萍虽然见多少识大体广,但此时亦是被蒙格尔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看他扣住自己下颌,便涨着胆子说道:“奴家听闻王爷喜好那天扮嫦娥的秋儿姑娘,奴家知道她住在那里,如果王爷不弃-------”听侍萍如此一讲,蒙格尔自嘲地一笑道:“如此说来倒先谢了姑娘了,秋儿姑娘的家就不劳烦侍萍姑娘了。”侍萍心下明白,想必这厮今天是在秋儿那里受了气,一时不爽才来的这春月楼,心下不免为秋儿喝彩。忽然心底暗,又继续说道:“以王爷的身世,那秋儿姑娘怕是喜欢还来不及呢!”蒙格尔鼻孔里又是一声重哼,心想人家理都不想理咱,何还有喜欢呢?侍萍见他虽一脸的丧气,却并无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想来亦是想多方探听秋儿的信息。遂挥一挥手,屏退了一旁的丫环,凑近蒙格尔说道:“王爷既然喜欢秋儿姑娘,想必是知道是秋儿姑娘的身世了?”蒙格尔一脸不屑地说道:“她一介孤女,又何来的身世?”侍萍一脸眼里忽地闪过一抹阴鸷,继面又换做了另一幅笑容:“王爷错了,这秋儿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虽则是被父母抛弃了,但她的养父母却不是寻常之人呢!”蒙格尔一听就来了精神头了,伸手接过侍萍新斟的一杯酒,边喝边问:“小姐若是知晓就一并讲来,本王自是重重有赏。”“唉,既然王爷如此说了,奴家若再不讲怕就是不识抬举了呢!”侍萍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把秋儿是狼族养女的事情,一一讲与蒙格尔听。这蒙格尔越听越兴奋,不怪乎以自己的身手,刚才竟然没抓不到她呢,敢情这丫头还有两下子呢,狼王的女儿如何会是简单人物?想起秋儿的眉眼弯弯,即便是生起气来亦是那么的惹人爱,心里痒痒的,更是越发的无法割舍。说到最后,侍萍又道:“只是这些千万勿与外人说起,更不要与林王说起。”说完这话,冲蒙格尔抛了个媚眼。想这蒙格尔是何许样人啊?话听到这里便有些明白,无非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亦或是有甚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唯今之际他倒愿意被人利用,况且这利用倒是与自己在益无害,蒙格尔虽是个率性霸气之人,倒亦不缺少官场之中的心计,若非如此,又岂能拥亲王之位久盛不衰?此时的蒙格尔沉着一张黑脸,眯了一双眼睛,喝一口杯中酒道:“你们中原之事,本王不感兴趣,本王只求抱得美人归即可!”他这话说的也是硬道理,你们窝里斗不关我的事,我只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等我走了之后,林王想要反悔怕亦是不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