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集中不了精神,他本身就是搞药物研发的,那天的药他其实认得出来是什么,对于药的副作用自然也是清楚地,所以这几天来他都不愿意却想他中药的这几天为什么别人都粘,偏要去粘着裴钧?
他烦躁地坐在了窗边,难得点了一支烟,指尖烟雾袅袅升起,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他拿过来一看,是他妈发过来的:
“这周末有空回来吃饭吗?你堂嫂带着多多也过来。”
白子涵的目光落在多多那两个字上,手敲了几个字却又删除了:
“这周忙,不回去了。”
他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在了唇边,他低下头就能透过窗户看见对面的那座精神病院,18床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随了婶婶姓的堂兄陈牧,小时候他总是奇怪,为什么家里每一次聚会他大伯都不在,家里的合照中也从来都找不出一个他大伯的照片,就连他的堂兄都不能姓白。
直到他后来大了,才知道他的大伯是缉毒警,他的堂哥长大想要走和他父亲同样的路,但是他大伯极力阻止了,他想或许他大伯这几十年来做的最自私的一件事儿就是阻止了他堂哥做缉毒警,所以陈牧成为了一名刑警。
他大伯也好,他的家里人也好都以为从此他堂兄总算是可以安全一些了,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犯罪分子的报复终究还是落到了陈牧的身上,他被注射了一种新型药品,那种药品并不能完全算是毒品,但是对人的神经损害却很严重,还有一定的成瘾度,导致陈牧在一段时间内精神失常,一个功勋累累的警察最后落到了进精神病院的下场。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成立了实验室,总是会有办法的,多多总会等会一个完好的疼爱他的父亲。
被传讯的三十五人已经被重新送回到了村子,程建给裴钧打了一通电话:
“卷宗整理的差不多了,真的要结案吗?”
裴钧这几天真的就没能出这间病房,杨聪尽职尽责地盯着他,倒是白子涵间歇性地失踪:
“等到下周吧,下周再移送检察院。”
“哦,对了,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检察院的那位张庭长预计周六会去看你,你有个心理准备。”
裴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莞尔。
白子涵周六值班,而杨聪小同志周六去相亲了,所以最直接的一个情况就是裴钧的病房中没有人把守了,白子涵早上照例查房,只要一穿上白大褂,一戴上白手套,白子涵就用医生的外表来包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