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舒洺彦都已经牵扯不清了。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甘心,他想过无数次和舒洺彦再见面的样子,甚至他想过舒洺彦是不是已经结婚了,他当年走的那么决绝,肯定就是奔着好日子去的,所以每一次快撑不住的时候想要报复舒洺彦的想法就会让他坚持下去,他不能失败,他要站的更好,高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让舒洺彦悔不当初。
炒香配料之后下了鱼,倒了酱汁,在鱼上面压了豆角丝,冻豆腐和粉条,还加了一些季驰刚才买回来的菜,他盖上了木盖子,擦了擦手:
“等等,十分钟就能吃饭了。”
舒洺彦的声音让季驰从刚才深陷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还喝酒啊?中午就喝了那么多,晚上少喝些吧。”
他看到季驰买回来的酒没忍住还是劝了一句,季驰瞥了一眼他,声音生冷:
“你有什么资格劝我不喝酒。”
舒洺彦顿了一下,直接将那两瓶大绿棒子收了起来:
“你就要是我老板了,关心老板的身体不应该吗?”
这个答案让季驰冷笑了一声。
“你可以劝,但是老板没有必要听,谁让你拿走了,给我拿回来。”
舒洺彦看着他仿佛一个不听劝的小孩子,他深知季驰的脾气:
“尝尝我家里的米酒吧?好不好?我给你热点儿,米酒也是酒。”
季驰也不是多想和那个大绿棒子,就是气不过,他舒洺彦是谁啊?他不让他喝酒他就不喝?凭TM什么?逆反心理刚刚升腾起来,舒洺彦就给了他一个台阶,米酒?热乎的米酒确实是比大绿棒子要好一些。
“你家里能有个什么好米酒。”
“家里自己做的,冬天时候喝会暖和不少。”
舒洺彦很少喝酒,不过当地人冬天有煮米酒的习惯,家家几乎都会弄米酒,度数不高,甚至没有什么度数,清清甜甜的,有的时候可以直接用米酒煮汤圆吃,他开始的几年不会做,冬天学生的家长总会给他送一些,后来他也就学会自己做了,冰箱里应该还有他上次做的。
他蹲下拿酒,起来的时候头还是晕,他扶住了冰箱门,季驰从背后没看出什么不对来,舒洺彦缓了一下才抱着酒起身,脸色白了一下:
“有点儿凉,我给你热热,热着好喝。”
季驰站起来走了过来,看见舒洺彦从冰箱拿出来的那个大罐子,具体说这应该是用剩下的油桶,他刷干净用来装米酒了。
“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