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贾东旭,你们拿傻柱那么多彩礼钱,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易中海开始偏袒傻柱。
“一大爷,你说话讲点良心,我们又没逼着傻柱拿彩礼钱,是他自愿拿出来的, 怎就说我们欺负人呢?”
“反而是傻柱,我妈跟了他那么多天,现在不想结婚了,是不是该拿些钱補偿我 们。~”贾东旭。
关系到钱的问题,賈张氏也不肯坐以待毙,急忙帮腔道,“傻柱坏了我名声,彩 礼钱肯定不能退给他,他还得赔钱,我不能白跟他那么些天!-”
“你得了吧,我二十八,你五十八,要吃亏也是我吃亏!-”傻柱不忿道。
想起之前恩爱场面,现在的傻柱只想区吐。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我贾张氏除了老贾,可从来没跟其他男人一 起过!”贾张氏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也没人拆穿她。
“老刘,老阎,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
易中海突然冲刘海中和閻埠贵问道。
刘海中一愣,隨即说道,“老易,你处理的挺好,繼续就行。”
反正他也不知道怎处理,直接推给易中海去头疼得了。
阎埠贵就圆滑多了,说道,“彩礼钱确实多了点,不过,傻柱说好结婚,突然不 结,也是应该给点赔偿。”
这话说的,两不得罪。
看似表达了意见,其实啥都没表达。
许大茂突然插话道,“按我说,傻柱让张大妈陪了这么多天,怎说都得再赔个一 两百块。”
“许大茂,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这会有易中海撑腰,傻柱又想揍许大茂了。
“傻柱,你屁股还没擦干净,就敢惹我,等会我往地上一趟,你连小房子卖了都 赔不起!”
许大茂嘴巴说的挺硬,身体却是很老实,赶紧挤进人堆里。
“这样吧,张氏、东旭,大家住同一个院子,也别搞的太过分。你们拿三百块还 给傻柱,剩下的一百多,就算是柱子给你们赔罪,这事就算翻篇。”
易中海说道。
既然刘海中和阎埠贵没表达意见,他尽可以把赔偿标准定下来。
“一大爷,你这是偏袒傻柱,他自愿拿出来的彩礼钱,现在也是他不想结婚,我 们凭什么还给他?”贾东旭说道。
“一大爷,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一提到要从自个兜里掏钱出来,贾张氏的三角眼都露出凶光了。
“好你个张氏,你值四百块?”
“你是脸上贴金了,还是咋滴?你别以为你当年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我不知道, 我要是把你的事抖露出来,你怕是得找根绳子去上吊!”
人随声到,聋老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贾张氏就怕聋老太, 一见她来了,马上跟耗子一样往后缩。
贾东旭就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了,梗着脖子说,“老太太,你岁数是大,可也得 讲点道理不是?”
“我不讲道理?你个死残废,你以为你残废了我就不敢打你?”
“我把你打死了,我给你偿命,反正我也一大把岁数了,早就活够了。”
聋老太拿起拐杖就要抽贾东旭。
一看她玩真的,贾东旭也害怕。
他未必打不过聋老太。
可一旦他打了聋老太,那事情就大条了。
人家是五保户,还是烈属身份。
贾东旭要敢动手,全院的人都敢打他。
他一个残废又能打的过谁。
见势不妙,贾东旭就往屋里爬去。
聋老太也不追他,转头对贾张氏说道,“就按一大爷说的办,你马上回家把钱拿 出来。”
“可、可我被傻柱占了便宜。”贾张氏畏畏缩缩的,平时的泼劲全没了。
聋老太一顿拐杖,说道,“你这意思是不想拿了?”
“那行,我陪你们到派出所走一趟,我给我大孙子做证。”
“我就看你能落得个什么好!”
逢年过节别说是派出所,甚至是街道办都会送粮油米面给聋老太表示慰问。
聋老太在这些领导面前,还是能说的上话的。
要是事情真闹到派出所去,有聋老太做保,贾张氏肯定没好果子吃。
贾张氏一听也害怕,说道,“老太太,你别生气,我这就回家找东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