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望着窗外, 一脸惆怅。
蛋蛋终于还是没保住,没了一个。
一滴泪水从易中海眼角滑落,悲痛的感觉充斥满心扉。
男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人还在,可蛋蛋没了。
没了蛋蛋的男人,那还叫男人吗?
那肯定不是啊!
蛋蛋都没了,雄性激素都产生不了了,还说什么男人。
虽然易中海还保留了一个蛋蛋,可他发现,最近这几天自己嗓音都变了。
原来他的声音是低沉的,有点力度的。
可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还微带沙哑,就跟青春期的男孩刚进入变声期差 不多。
这让易中海甚为惶恐不不安。
声带的变化要是再继续下去,跟太监一样尖着嗓门说话,他一大爷以后还怎主 持全院大会?
人家会笑话的好吧!
一听声音,人家就知道他蛋蛋没了,他以后还怎当这个一大爷?
相比手术带来的疼痛,易中海心里更痛。
无论如何,当一只雄性生物没了一个蛋蛋,他的威慑力必然随之降低。
地位也会随之受到影响。
就在易中海缅怀失去的蛋蛋,对未来充满绝望时,病房的门开了。
“医生,我老伴恢复的挺好的,谢谢你啊。”
一大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主治医师和一大帮白大褂。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主治医师带着一帮白大褂,走到易中海的病床前,和颜悦色说道,“老易啊,感 觉怎样?”
“都挺好,不痛不痒。”易中海有些怕主治医师。
怕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怕他要切另外一个蛋蛋。
主治医师一直是建议全部切除以绝后患的, 一大妈也赞成,可易中海一直反 对。
直到推进手术室,易中海还一直叮嘱医生,只能切一个蛋蛋。
要是医生敢切两个,他就从楼上跳下去。
鉴于易中海坚决的态度, 一大妈和医生都不敢做手脚,最后只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