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存义的一句话,这边的李善长瞥了一眼自己家那愚蠢的弟弟。
如果可以的话,李善长真的想把他的脑袋给直接敲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蠢货,闭嘴!”
一声突然的呵斥,让这边的李存义整个人的身体都不由得为之一颤。
“大哥?”
李存义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是哪里触怒了自己这个大哥。
不是自己大哥说的,现在可以突破的对象就只剩下了那个诏狱中的“李先生了吗?
为什么自己明明顺着大哥的意思说下去,就又不对了呢?
李善长深呼一气,强行的吧自己心里那想要打人的冲动给直接的压了下去。
“蠢货。”
李善长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句道:“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
“如今的陛下,如此的重视于他。你觉得,你有可能除得了他吗!?”
指着李存义的脑袋,李善长的语气是越发的冰冷:“自那涂节奉了胡惟庸的命令,想要提前除了他不成之后。”
“你自己想想,最近诏狱中,传出来过半点消息吗!?”
“还有,你看看如今诏狱中的那些人,你有一个能插的上手的人吗!?全部被替换成了陛下的心腹之人!”
“如今,整个诏狱就是铁板一块!整个朝堂有一个算一个,除了陛下和太子殿下之外,还有谁能插的上手!?”
一声呵斥之后。
这边的李存义就仿佛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直接是焉了下去。
额头上微微淌着冷汗,是疑惑道:“那大哥你说,要从那个姓李的的突破口,如今诏狱既然是铁板一块,那我们到底又该从什么方面入手呢!?”
李善长脸上的表情无比的淡定。
听了李存义的话后,将目光静静的望向了诏狱所在的方向。
“正所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今我们对于那个姓李的根本是一无所知。”
“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更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何等的手段,将陛下和太子殿下都迷惑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用尽一切的办法,知道那个姓李的到底是在诏狱中,说了些什么!”
听了李善长这话之后,李存义整个人的眉头也是逐渐的舒展开来。
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大哥的意思。
他沉思片刻,却又是道:“但是大哥,你之前都是说了,如今的诏狱可谓是铁板一块。”
“里面的人,哪怕是一个狱卒,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我们如何能插的上手?”
顿了顿,李存义便是继续的说道:“那个姓李的的所说之言,陛下和太子殿下必定是将之视为绝密!”
“想要将其弄到手。恐怕是没那么容易啊…”
听了李存义的话。
李善长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直接是一字一句道:“这些事情,你们倒是不用管了:“老夫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有办法。”
说完,李善长连看都没有了吗李存义一眼,自顾的将目光继续望向了诏狱所在的方向:“老夫倒是要看看,这个姓李的先生,到底是何等的巧舌如簧,说了怎样的惊世之言。才能将太子殿下和陛下,都对其如此的趋之若鹜!”
……
李尘这边,自然不知道,在这诏狱之外,已经是有人在一本心思的准备研究他。
还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找到自己的弱点。
此刻的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朱元璋。
李尘自然不知道,现在现在自己面前这个,就是如今大明的洪武大帝。
“锦衣卫大人,好久不见。”
一声呼喊。
李枫脸上的表情淡然。
他只知道,面前这个人,在整个锦衣卫恐怕都是身居高位。
而且,多半是洪武皇帝的绝对心腹。
却丝毫不知道,在他的身后。
不管是朱棣这几个皇子,还是宋濂,涂节这些人,都已经是冷汗淋漓,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李尘先生,本官受陛下所托前来。”
李尘挑了挑眉。
他自然是已经猜到了。
毕竟,在他的牢房里。
别的不说,就有宋濂和涂节这两个朝廷大员。
还有“燕老二”和“燕老三”,也都是地方大员。
别的不说,监视着这个牢房的锦衣卫这些,肯定是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