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涂节儿臣可以不在意,但是李先生他可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现在胡惟庸等人的罪状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毛骧和锦衣卫那边,随时都可以动手!不然,待得胡惟庸当真狗急跳墙……”
话还没说完,朱元璋轻哼一声:“标儿你记住,为人君者,切记遇事沉着。”
“什么事情,有因必有果,一切尽在掌握,便可以事事顺遂。你且给咱想想,如果你是胡惟庸,该如何动手除了涂节和李尘?”
朱标很快冷静了下来。
沉默片刻后,就再抬起头来:“胡惟庸应该知道,老四和涂节、李尘关在了一起;他应该不敢在狱中直接动手。”
朱元璋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那么然后呢,胡惟庸该如何动手呢?”
朱标眯着眼睛,一面思索,一面是娓娓道来:“胡惟庸要动手,必须确保不会让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最好,是让李先生和涂节死于意外……或者,干脆是死在咱们自己的手中!”
朱元璋来到了朱标的身边,锐利的目光一刻也不停歇的盯着朱标:“继续说下去……”
朱标深呼一口气:“如果是儿臣的话,干脆就命人将李先生和涂节掳走,制造一个畏罪越狱的假象!”
朱元璋听闻,哈哈大笑,拍了拍朱标的肩膀:“标儿,你回答得很好。”
朱标没有犹豫,便是直接拱手:“父皇,儿臣这边是吩咐下去,加强诏狱的警备!”
朱标话音刚落,朱元璋却是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不,不必如此;让诏狱的换防和人手,一切照旧,不必有任何的改变。”
朱标愕然的抬起头来,面色一变:“父皇,如此以来,岂不是让先生以身犯险!?”
朱元璋摇了摇头:“在整个应天,在整个大明,咱想要保下的人,没有人可以伤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