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更是比一般店铺的要大出不少。他制作的玉米薄饼,选用的是当地优质的玉米,经过特殊的工艺处理,制作出来的薄饼口感酥脆,香气四溢。包着馅料的玉米薄饼鼓胀得几乎和拳头差不多,长度更是超过了二十公分。一般普通成年人,吃上一个足够填饱肚子。
罗恪坐在座位上,开始享用这三个塔可。他咬了一口塔可,那酥脆的外皮在口中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鲜嫩的肉馅、爽口的蔬菜和浓郁的芝士酱在口中交融,各种味道在味蕾上绽放,让他感到无比满足。他吃塔可的速度很快,但却并不狼吞虎咽,每一口都细细咀嚼,品味着其中的美味。三个塔可吃完,他丝毫没有半点勉强的意思,仿佛这三个塔可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吃完塔可,罗恪又拿起那瓶牛奶,拧开瓶盖,仰起头,一口气将牛奶喝了个精光。牛奶的醇香在口中弥漫开来,与塔可的味道相互映衬,让他感到身心舒畅。
这时,罗恪放下一张面值20的英朗,这是他这次消费的金额。然后,他提着蓝白色的塑料盒和奥迪斯给打包好的那份塔可,从座位上站起身,准备离开。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正在后厨忙碌的奥迪斯,虽然一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但他的余光却时刻关注着罗恪的一举一动。通过那扇透明的玻璃,他看到了罗恪准备离开,心中不禁一紧。他急忙从后厨钻了出来,脸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犹豫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和挣扎,一方面,他可能有很多问题想要问罗恪,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如何;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的问题会给罗恪带来麻烦,或者会泄露什么秘密。
“奥迪斯,你的事,我没忘记。”罗恪敏锐地捕捉到了奥迪斯神情中那一抹难以掩饰的复杂,在店门前猛地顿住脚步,微微侧着头,声音低沉得如同夜色中隐隐滚动的闷雷,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奥迪斯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罗恪这突如其来的话语一震,先是有几分愕然,那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迷茫,仿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罗恪所指何事。但很快,他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像是想到了什么沉重而又难以言说的过往,他无奈地摆了摆手,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生活的无奈与沧桑,“不说这个,我是想和你说个消息,那些人找来了。/x~t,i¨a~n\l*a`i/.`c/o,m·”
说着,奥迪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那些行人各自忙碌着,脚步匆匆,脸上带着不同的神情,有焦急,有疲惫,也有对生活的麻木。然而,在奥迪斯眼中,这看似平常的街景里,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他放低了声音,那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和罗恪能听见,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罗恪打包带走的那份塔可,神情紧张而又严肃,“凡勃仑,隆科的人在找他。”
罗恪听到这个消息,眼神微微一凝,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轻轻颔首,那动作沉稳而又果断,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知道了。”说完,他不再停留,迈开大步走出了塔可店。他的背影在店门口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寂,却又透着一股坚定和决绝。
穿过了几条乱糟糟的巷子,罗恪仿佛置身于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之中。这些巷子狭窄而又曲折,两旁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和藤蔓,墙壁的砖石早已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地面上污水横流,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偶尔有几只老鼠从墙角窜过,发出“吱吱”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巷子里人来人往,有骑着破旧自行车匆匆赶路的工人,有挑着担子叫卖的小贩,还有一些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混混。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生活的艰辛和无奈,为了生存在这个城市的底层挣扎着。罗恪熟练地穿梭在人群中,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净水巷边缘的那个土山包。
逐渐地,罗恪来到了净水巷边缘的一个土山包下方。这个土山包并不高大,但却显得有些突兀。它的周围环绕着一些低矮破败的房子,这些房子大多是用破旧的木板和铁皮搭建而成,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它们吹倒。房子里居住的人并不多,偶尔能看到几盏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给人一种凄凉而又孤寂的感觉。
罗恪来到了土山包左侧一个偏僻的角落,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洞穴前,停住了脚步。这是一个防空洞,洞口被一块破旧的铁皮半掩着,铁皮上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洞口周围长满了杂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