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连道。
“童太傅的生辰纲究竟是何人所劫,人在哪里?”
高坎眼睛一眯,冷声问到。
“这……”
丁原闻言神一疑,讷了半晌才道:“此事小人是当真不知,不只是小人,就是内黄那边的人也不晓得,若是知晓是谁人所为,还不尽起官军捉拿?”
“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高坎又问。
“倒是有些传言,内黄境内有一支山匪,常年盘踞在黄门山上,称作‘黄门山四贼’,据说押解队伍曾从黄门山地界路过,之后便消失无踪,所以极有可能乃是黄门山山贼所为!”丁原解到。
听闻此言,高坎面上即刻露出长松一口气的神情。
“原来如此,既然是黄门山贼寇所谓,那只要合起官军,踏平黄门山贼寨便可,我还担心不只是哪里来的拦路匪徒,别再坏了我的大事。”
“大人且放心,此事发生在内黄,距南乐亦有百里,更不要说大人要去的大名府了。”丁原小声说道。
“如此便好,我们还要在此地停留一日,此次押解军粮兹事体大,关乎东京十万禁军过冬口粮,出了事情谁都担待不起,是以我等之行踪,绝不可泄露。”
说着,高坎停顿片刻,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丁原:“要是泄露了,你可就别怪我了!”
“是是是,小人识得厉害,绝不敢透露半分。”丁原连连点头说道。
他可不管高坎一行人到底是不是去大名府押解军粮,只知道一件事,便是高坎身上带着殿帅府太尉的令牌。
那么他们押送的东西,便是东京太尉的东西。
一个小小的南乐知府衙门押司,有天大的狗胆,敢去管东京太尉的事?
别说是他,就是衙门的知府大人,若是听闻此事,怕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权当做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