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识得。”
“识得就好,下去吧。”一摆手,高俅直接让林冲退下。
林冲稍作迟疑,瞧了一眼高坎,见高坎对他点头,这才退下。
待他走后,高俅转过脸看向高坎:“好儿子,马皋是林冲槊死的?”
“瞒不过父亲火眼金睛,确是林冲杀的。”
高坎脸上不动声色的承认。
闻言高俅却神情好奇了起来:“你这三番五次保他,究竟意欲何为?你我父子同心,有甚么话说不得?”
听到这话,高坎心里当真犹豫了起来。
本来只要替林冲把杀马皋的事说脱也就罢了,看高俅反应,也并未放在心上。
但高俅既然这么问了,他要是再不说些心里话,怕是容易引起间隙,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先试探一番。
念及此,高坎站起身来,忽的对着高俅便跪了下去。
“孩儿请父亲恕罪。”
“何事至于如此?你我父子一场,就是天塌下来,也有为父撑着,快起来,地上凉。”高俅见状,连起身扶他站起来。
再落座,高坎才道:“倒叫父亲知晓,孩儿有心练一批人马,做一番事业。”
“哦?吾儿有此志?”高俅眼前一亮。
“孩儿听闻北方金人如财狼虎豹,时有进犯大宋之意,万一哪天当真挥师南下,父亲贵为太尉,首当其冲,朝中怕是鲜有能助父亲一臂之力者。”
眼中光芒闪烁,高坎一边暗中观察高俅神色,继续道:“求人不如求己,真到那时,孩儿就算不能替父亲立抗强敌,至少也有自保之力,不至于拖累父亲。”
“万一有幸,能得些功勋,也不枉父亲一番养育之恩。”
高俅听着高坎话,脸上颜色变了又变,好像瞧错了人,看眼花了一般。
直盯了半晌,才道:“这是你想的?”
“孩儿愚钝,胡思乱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