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黛玉的马车在亲卫的护送下走远,歷稷牙转时身面色平静的看匿已经在五步外躬身匠礼的信圆了。
“起来吧,你认识本王?”那官员赔笑道:
“下官有幸远远的见过王爷一面,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亲卫在呢,那又是林府的马车。”各世家都有自己的标志,比如林家就是一卷竹简和几根竹子。
方才黛玉的马车上就有标志,寻常老百姓自然那不认得,但做官的即都是要认得的。尤其是做京官的,不只是林家的,其他各家的标志都要认识。
秦昭阳点了点头,指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工人说道:“此人姓甚名谁?如何在此处?”
那官员回头看了眼也是一脸茫然,秦昭阳见状摆了摆手,关桥就上前将人带了过来。秦昭阳仔细的看了看失笑道:
“果然是你!锦衣府找了你这么多天都没找到你,没想到你混在这里做工。难怪,锦衣府查你的消息都往城外查,你在城内自然查不到。”
这个人就是之前说的那个落魄文士,仅仅几句话就让偷听的林森有了一个狂士的身份。秦昭阳当时就派人寻找,锦衣府先是在城内各酒楼和租赁的院落搜查了一遍,没有消息之后就全都扑到城外去了。
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人竟然在这里,而且还是来做了力工....这落魄文士也是一脸茫然的问道:
“锦衣府?寻在下何事?”
一旁站着的官员早就汗如雨下,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这人是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通敌叛国之辈,若不然怎么会牵扯上锦衣府?!想到这,这官员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
“王爷,王爷!下官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啊!是工头,晋定是工头阪了银子!下官真的医医柱的啊.......”
秦昭阳的嘴角抽了抽,无奈道:“起来吧,你.......”
那文士上前一步,关桥立刻挡在了秦昭阳身前,其他亲卫也各个手按刀柄。其实他们身上各个背着霰弹枪,只不过披风盖着看不出来.......
那文士停下行礼道:
“杜若见过肃王殿下,殿下,在下不过是做工糊口,未曾犯什么罪行。这位官爷也并不认识在下,是在下主动来寻工的。”
秦昭阳拍了拍关桥的肩膀,等到他让出半个身子后,好奇的打量着杜若问道:
“你和如尘见面之后去哪了?怎么城里的客栈和租赁的房子都寻不到你?你不是来参加乡试的?”
对于杜若能知道他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方才那官员就喊了自己王爷。当下这个年纪的王爷就自己一个,还是从麻家的马库下来的....
杜若摇了摇头道:
“殿下,在下已经是举人了,这次入京是等待明年开春的春闱。之前因为着急赶路染了风寒,刚进城就昏倒了。幸得一位大叔搭救,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因昏倒的时候路资被贼人所偷,所以一直住在大叔家里,这几天出来做工也是为了赚几分碎银补贴大叔。王爷,不知在下犯了何罪,要锦衣府来寻在下?”
秦昭阳眨了眨眼睛,寻思了一下说道:“那位大叔的地址?”
等到杜若说出地址之后,秦昭阳让两名亲卫前去查看,并且将杜若的户籍证明带过来。随后对着那官员说道:
“在此地等候,稍后会有锦衣府过来问话。放心,不会让你们去诏狱,但这里的人暂时不许离开,走脱一个唯你是问!”
627那官员哭丧着脸回道:“是,匡图......”
秦昭阳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相信杜若,所以该有的审查还是要有的。对于他来说杜若虽然有才,但之前也的确是可疑的。
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么现场肯定是有人是帮凶!秦昭阳伸了伸手请道:
“先生这边请,医导个晒楼吃些东西等候。本王他是有好多问题想向先生请数呢!”
杜若自从方才听说如尘两个字的时候,就大致明白是因为自己当时和如尘辩法说的话引起注意了。
但即便如此也不应该值得锦衣府出动啊!
所以此时也是有些茫然,但是进了酒楼的时候灵光一闪,苦笑道:
“原来如此,在下之前听说有一名落榜的书生因为得罪殿下被关进大牢。所以是他听到在下和如尘大师的谈话,自以为是的卖弄惹了殿下的注意?殿下顺藤摸瓜又找不到在下,所以才如此大动干戈?”
秦昭阳挑了挑眉道:
“你这么聪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你真的这么聪明,二是你一直关注朝堂和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