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心里反倒是更加不自在了,他第一次发现宁咎这么轴。
阎云舟好笑地叹了口气,去将宁咎身子扶正,无奈开口:
“怕了你了,你没害羞,是我害羞了行了吧?”
宁咎的眼底多少是带了一丝得意的笑模样:
“王爷,你方才那种思想要不得,你想想你刚才按的那几个不正经的穴位,还怪我有反应?我没反应才不正常吧?”
宁咎一个学西医的,不懂那些个什么穴位,但是那两个穴位他之前去按摩的时候人家可没给他按过,也不知道阎云舟刚才打的是个什么心思。
阎云舟都气笑了,怎么之前没发现宁咎这倒打一耙的功夫呢?
“不正经的穴位?明日你去让杨生好好给你讲讲这两个穴位的作用。”
他还不是听他说他腰疼这才想着给他按的。
宁咎看着阎云舟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刚才可能真的是他脑补的太多了,当下也不跟他争论这个问题:
“行行行,明天再说,睡觉,睡觉。”
他拉着被子就背对着阎云舟躺了下去。
这一夜的时间过去,第二天一早,宁咎醒来的早,阎云舟也醒了过来,他刚要说话的时候就见宁咎“蹭”地一下做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他身上的被子给掀了下去,然后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那个早晨会有变化的位置,就听宁咎开口:
“王爷害羞了吗?”
阎云舟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直想把宁咎按在床上打两下屁股:
“人不大,还挺记仇。”
这是从昨天晚上,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这一天的时间宁咎去了北郊,阎云舟去了军营,他后天就前往白城了,青羊高人将那手雷做出来,他必须先将下面的事儿交代好,李彦是随他一道去的军营,阎云舟关节不好,两人是坐马车过去的。
阎云舟靠坐在里面,将昨晚画好的几个图样递给了李彦:
“殿下看看,青羊道人昨日做的那个手雷可以和这几样东西配合,这样可以拉长战线的距离,士兵的安全也会更加有保障,这几个东西不算少见,我昨日是在一些细节上做了一些改动,可以再找匠人看看。”
李彦看了看那图样,确实是画的非常精巧,而且这比之前他见过的那栋大炮也轻巧多了,非常适合行军的时候携带。
“好,下午我便让人好好看看这图纸,阎哥,这一次去白城你一切小心,你这一次抗旨,朝廷定然已经有了准备了,魏长青那里毕竟还有一万人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