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也想在这场游戏里做出点什么,为了不让团队有间隙,我必须这么做!”他喝住急躁起来的两人,将自己的身态放的更低了些。
五茗原本只当是对方服软所说的话,于是伸手准备将他扶起,不过听完对方的解释,她突然有些好奇起来。
于是将伸出去的手放在对方的脖子上,揉了揉那里细绒,问道:“哈~,哈哈~,我们现在是同伴了,犯得着吗?我倒是很好奇啊,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很气盛吗,怎么只是输了一场口头性质的打赌态度就这么变化了呢?”
“现在你是队长,既然想要知道,那我,就说吧。”
他感受到少女善意的举动,呼出一口轻松许多的气,踌躇了几秒,说道:“我的家庭原本很正常,一般而言的那种,父亲在外上班工作,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因为工作的公司不大,所以也基本上是个用上班时间换钱的卖劳动力工作。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改变,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只知道几年前我的母亲突然晕倒后,一切都改变了。我不知道妈妈得了什么病,但是那次之后,我的父亲辞了工作,选择去摆小摊,因为那样会更自由的时间去照顾我妈。之后,我们搬出了原本的房子,住进了出租屋。.....”
后面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他除了上学以外还要在假期和写完作业后的空余时间帮助他的父亲打些零工赚钱,然后顺理成章的明白了什么叫社会的恶意。
以一个故事来看,很老套。
但是作为倾听者的五茗而言,划水狗说的,是他的现实。
而和他一直组队的两个玩家,则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兄弟,不单纯是在学校上的,他们也会在一些长假里帮助划水狗,和他一起打工,虽然赚来的钱基本都拿去吃喝了,不过都是他们两个请他一家子。
“所以说,你一直有个愿望就是把你母亲治好吗?”五茗听完他的讲述,看着有些局促的三人,问道。
“我知道仅凭自己的能力这个希望很渺茫,但是我依旧会去努力的。而且,眼镜可不只是能玩游戏这么简单,靠着它,我写作业的时间短了许多,平常打零工的时候也能干的更多!所以我也想趁着游戏还在运营的这段时间多干些事!”
他抓了抓头上的毛。
“喂,说,谢谢我。”看到他有些颓的身态,五茗突然想活跃一下气氛。
??
“?欸?”
四脸懵逼。
“讲声谢谢我啊!”她站起身来,一步踩在椅子上,又一步跨在桌子上。
“为,为什么?”划水狗被少女的这一出吓得双臂张开靠在背后的沙发上。
目瞪狗呆(迫真)
斯坦福也被五茗突发奇想整的活搞懵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的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
五茗不是第一次整大伙看不懂的活了,斯坦福一直觉得这是因为少女所说她以前一直和父母在一起没和别人怎么交流。
“哼哼,因为你们见到了我!而现在,我,是你们的队长!我,会带你们走向胜利,冲向第一!”
五茗不知不觉间露出了她原本一玩游戏就比较二特别是在有队友时的本性,左手叉腰右手向前上方伸出,做出了一个雕像般的姿势。
该怎么说呢,刚穿越那会玩的不是游戏,是命,所以五茗只能战战兢兢。
来到斯坦福的世界后她也一样没有安全感,虽然有心抱大腿(论实力你和斯坦福谁是大腿啊(恼)),但那时候才刚认识,五茗自然不会轻易把自己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
而这次两人的一同穿越给了她机会,再加上还是比她原本所在时代更真实的元宇宙式的游戏,五茗自然渐渐的露出了她的真实一面。
想想啊,现在的她也有少女的一部分了,还以孩童的身份纯纯的度过了一段时间,在没有什么威胁的情况下,稍微的放松难道不正常吗。
言归正传。
“...呜,呜呜,谢谢,谢谢!我相信你...”
意外的,五茗的一番话语似乎对上了划水狗的电波,他经历了最初的惊讶便哽咽起来,语无伦次的说着谢谢,流着泪。
而这也立刻让五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她赶忙下桌,把手放在对方的背上和另外两人安慰起他来。
“原来是想要释放情感吗?”斯坦福看着哭的越来越厉害的划水狗,脑海里突然想起他大学里某个时段听过的一场关于心理学的讲座,心中冒出来这个想法。
随后,他也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