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苏、德士兵在这座被战机航弹或是各种口径火炮轰炸的千疮百孔的城市里,每条街道,每座楼房,每家工厂内都发生了激烈的枪战。
德军的主要战术是各兵种联合作战,非常重视步兵、工程部队、炮兵和空军的地面轰炸的协调。为了对抗这种战术,苏联红军指挥官采取了贴身紧逼的策略,尽量将己方的前线与德军贴近。这样导致了德军的炮兵部队无法发挥远程攻击的优点。
不过,在这个世界不同于五茗原本的世界。这里存在着难以解释或者是科学在现阶段无法解析的事件,事物或者生命的。
那就是怪诞。一个称呼,可以是怪异,也可以是超自然,随便什么。
当时的辣脆为了崛起,自然也少不了对怪诞的利用。
让我们把视角拉近。
1942年9月13日,马马耶夫高地不远的街道上的商品供销店内。
这里及相邻的两个店铺已经被临时改造成了一个联通的防御工事,一个不满编的步兵班受命在此部署。
根据有效情报,德军将在近日发起夺取马马耶夫高地的冲击。
故事的主角,阿尔乔姆的父亲,就是这个班的机枪组副射手。
柴科夫·伊万诺夫·卡普什金(阿尔乔姆全名阿尔乔姆·柴科夫耶维奇·卡普什金,ps:专门查了俄罗斯人姓氏构成,如果还有不对请指出。)。
现在,由于离德军的主要进攻方向较远,这个班在大早上有那么一点来之不易的闲聊时间。
“嘿,伊万,给我们讲讲你在学校里泡过几个妹子如何??”卡普什金的搭档,主机枪手谢廖沙敲着两个7.62mm的子弹笑着说。
“我,我又不是什么有钱的少爷。而且,而且去学校和找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而被调侃的伊万抱着手中的莫辛纳甘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着。
伊万是是班里的一个长着娃娃脸的新兵,还是个有文化的高中生。
在这个7人的班里,除了班长和主机枪手,剩下的五人包括阿尔乔姆的父亲柴科夫都是新兵,从后方训练没多久就拉上来补充编制的那种。
“哈哈~,行了行了~,随口开个玩笑~。我看你长得还挺端正的,有少女的追求不是很好吗~。”谢廖沙看起来很快乐的将手中的子弹压入弹盘。
“别在意,小同志。那家伙就是想活跃下气氛。看看啊,昨晚补上来的新兵里,就你到现在还是动不动就像个兔子似的时不时胡乱张望。听我一句劝,你那种程度的警惕要是一直保持的话,中午就会困得合上眼睛。”班长整理着身上挂着的零零碎碎的装备,抽着用辣脆前几天飞机空投下的传单卷的卷烟含糊的说着。
讲完之后还随手向谢廖沙丢过去个石子表示帮助伊万出了口气。
“呼————咳咳咳!垃圾油墨!我敢说真理报卷的比这玩意好一千倍!”硬着头皮抽了几口的班长剧烈的咳嗽着。
“但它确实很提神。”谢廖沙吹着枪管说。
“班长你们都不吃饭的吗?”
一个含糊的声音插进了两人的对话。
是另一个新兵,他的圆脸上的肌肉纠结着,正在费劲的啃一块列巴,他的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水壶。
嗯,没有什么配料,就是干硬且有些尘土的列巴。
“呵~,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吃饭。大早上可是最适合敌人进攻的时候。”班长用闪着火光的烟指着对方说道。
“但是班长,不吃饭的话不就没有力气去作战吗?”他艰难的咽下口中食物,笑了笑。企图蒙混过关。
“要么待会你会因为那些德国佬的尸块吐出刚刚吃下的饭,要么你会因为吃了饭而脑子犯浑被打死。”班长不屑的说着,从自己腰间取下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
“呃...咳咳!咳!那我还是先放着吧。”明显被吓到的新兵呛着水,有些发怵的说着。
啪~啪啪~。
柴科夫默不作声的走到这名卡着嗓子的新兵旁拍了拍他。
“呃...谢谢。”
“只是怕你引来敌人罢了。虽然大部队还没冲到这里,但保不准会有侦察兵过来。”柴科夫低声说着,又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手。
“唔..”这一句话又吓得对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你到是不错,家里有人上过战场?”班长赞赏了一句。
“我的哥哥,他是一名坦克兵。一周前,他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