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伯听了却自嘲地笑起来。
“你肯定爱自己的儿子,羡慕你儿子可以有个好爹。”
莫帕拉用扇子遮着脸,声音听起来很闷。
“咋了孩子,你爹是不是老揍你?”
老伯伯看着莫帕拉这个歪瓜裂枣的样子。
忍不住问道。
“差不多吧,我恨他,他看我更是不顺眼。”
莫帕拉把头埋得很低。
“你爹不是个东西,我也算不上好,我大儿子和他对象也挺恨我的。”
老伯伯苦笑。
“嗯?”
莫帕拉抬眼看着老伯伯。
“你想嘛,不是所有人都合适种地的。”
老伯伯无奈的说。
“老伯啊,你说的道理我都懂。”
......
“你这指甲太好看了吧!再给我仔细看看呗!”
留着妹妹头、眉眼秀气的男生,攥着久的手腕。
“有什么好看的。”
久轻轻一挣,把手抽了回来。
“我从没见过呗,你这人真小气,一点都不像小春哥。”
男生盯着自己的手说。
“小春哥是你什么人?朋友吗?他也做美甲?”
久接连问了一串问题。
“喏,给你看看小春哥。”
男生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久。
“这是?”
久盯着盒子看。
“里面是小春哥的骨灰。
他前几年自杀了,丢下我一个人种地。”
男生的情绪没有过多波动。
“他为什么自杀?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
久斟酌着开口。
“你听说过虹国吗?那个最自由的国家。
我和小春哥早想着去那儿过生活了。
但地种不好就离不开这里。
况且他爸爸也不支持我们去虹国。”
男生遗憾的说。
种地、种地,千篇一律!这该死的破规矩真是害人不浅!
......
“啧啧啧,小牛犊,你的牛角也太难看了。”
一个大叔指着莱德茵说。
“你好看,你英俊,胡子拉碴的怪人。”
莱德茵敏感脆弱的心在暗暗哭泣。
“其实还有救,不过你得去虹国才行。
那儿有种技术能把你这角修好。”
我年轻那会儿研究过,本来还想跑去虹国进修呢。
结果是没走成。”
大叔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为嘛走不成?”
莱德茵厚着牛皮脸追问。
“为嘛?你看我这地种的多烂,能出去才怪!”
大叔大笑着说。
这大叔应该是被种地逼疯了来着。
......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的点。
三个人加一头牛那是各有心思。
他们聊的水深火热,一拍桌子,决定干票大的。
最终他们做了个忤逆祖宗的决定。
当然,忤逆的不是自家祖宗。
他们一点不低调地来到未大西羊城的宫殿前。
未知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何而来。
“loser,你觉得你自己是一个优秀的农民吗?”
蔡子秦问未知树。
“我种植的农作物是未大西羊城里最好的。
我的理想就是成为优秀的农民。”
未知树回答。
“我说老兄,你这理想可坑苦了百姓,要是你把百姓当种子种,能有好收成吗?”
莫帕拉在将近零下的天里摇着破蒲扇。
慢着,这城里怎么气温这么高呢(不重要)?
“我的百姓认同我的理想。
种地耕田,这是我们共同的理想。
对社会产生影响的唯一途径便是成为农民。
这就是我不允许大部分人出城的原因。
城外的人都太过于轻率。
他们无法成为对社会做出贡献的人。”
未知树固执地说道。
“你的理想让别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因为它始终仅仅是你个人的意志。”
久深被这种痛苦折磨着。
因此他明白,其他人也会陷入同样的痛苦。
“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种地高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大错特错。”
莱德茵拿牛蹄挠了挠鼻子。
“不!
我们应当感恩社会赋予我们耕种土地的权利!
既然你们不认同这个理念。
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未知树攥紧了镰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