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原因,就是给真正认识遗体的人,一个警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城兵吾町长一定认识死者。”“理由很简单,这个岛显然早就荒废了,别说发现遗体了,遗体变成白骨也没人知道。”“所以,遗体能够被发现,要么是金城兵吾町长接到通知,要么就是金城兵吾町长的手笔。”“而这无名遗体的身份,也就出来了,那就是当年的强盗。”“他要么死于复仇,凶手是金城兵吾町长。”“要么死于内讧,凶手就是强盗的同伙。“感觉上,金城兵吾町长可能比较大,因为无名遗体成了观光活动的一环。”“当然,我没有证据,我喝醉了,现在是胡说八道,你们爱信不信。”竹富雅田终于抢回了话筒,“好,结果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任由小孩子在家里面乱涂乱画,女佣是死人啊!”竹富雅田有些火大,“呃,女佣确实死了。”毛利小五郎对着镜头,“既然她死了,那是谁接替她的?如果说女佣与小小姐有深厚的友谊,可以容忍那些涂鸦,那接替者呢?”竹富雅田提出不同意见,“这个,或许是刻意保留的吧?”毛利小五郎撇嘴,“我家兰小时候要是在家里的墙上涂鸦,她妈会说她,教导她在纸上画,那你家会让孩子在墙上涂鸦,然后留着?”“这个这个,或许会。”竹富雅田努力唱反调。“会个鬼,这里面的证据都是人造的,只是给我们看的而已。”“哦,如果是人造的,那造这些线索的人,其目的是什么?”“自然是扭曲人们的探寻方向,想要独吞金屏风。”“原来如此,那毛利侦探您认为,金屏风在什么地方?”“问金城兵吾町长。”“什么?”竹富雅田愣了。毛利小五郎抢过话筒,“会煞费苦心搞这些线索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金屏风的主人。”“他担心盗匪再来,所以故意说金屏风下落不明。”“这个节目也好,这个对比的场地也好,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借用我这个名侦探的影响力,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价值高昂的金屏风,而金屏风就掉落在附近海域。”“如此一来,就会引得无数人过来寻宝。”“然后大家都找不到,却不死心,流连忘返。”“而船浦町就发财了,因为这些游客的消费,可比金屏风本身还值钱。”“而要让游客们常来,自然不能让游客们找到金屏风。”“可这事情,他控制不了。”“但如果金屏风早就在他手里了,那自然就不一样了。”“哼哼,正因为他偷偷找到了金屏风,所以才有现在这些节目。”“这个节目,这个场地,这一切都是金城兵吾町长搞出来的噱头,为的就是振兴船浦町的观光业。”竹富雅田好不容易抢回了话筒,“毛利侦探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却是从阴谋论入手。”“那么,在毛利侦探看来,之前的无名遗体又是怎么回事?”“那难道也是金城兵吾町长,故意摆的?”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挥,“你们看这个岛,虽然没有水源,但却有很多树。”“每天舔食露水,相信就够活了。”然后再次抢话筒,“所以,一定是有人囚禁了那个人,等他虚弱得快死了,然后才放他出来。”“之所以丢在这个岛,现在想来,只有一个原因。”“原本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就是随便选的荒岛,正好选了这个岛。”“歹徒不把遗体扔海里的原因,就是让警方发现遗体,然后好拿保险金什么的。”“只是现在似乎没有人认领遗体,那么就只剩第二个原因。”“什么原因?”竹富雅田努力抢话筒。毛利小五郎抓住话筒不放,“第二个原因,就是给真正认识遗体的人,一个警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城兵吾町长一定认识死者。”“理由很简单,这个岛显然早就荒废了,别说发现遗体了,遗体变成白骨也没人知道。”“所以,遗体能够被发现,要么是金城兵吾町长接到通知,要么就是金城兵吾町长的手笔。”“而这无名遗体的身份,也就出来了,那就是当年的强盗。”“他要么死于复仇,凶手是金城兵吾町长。”“要么死于内讧,凶手就是强盗的同伙。“感觉上,金城兵吾町长可能比较大,因为无名遗体成了观光活动的一环。”“当然,我没有证据,我喝醉了,现在是胡说八道,你们爱信不信。”竹富雅田终于抢回了话筒,“好,结果如何请听下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