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露天烧烤,而毛利小五郎与美女平良伊江相谈甚欢,迅速喝大了。\s.h′u?q·u?n′d_n¢s..^c,o·m-
竹富雅田头痛,因为节目进行不下去了。木田今朝看出来了,让他不用管毛利小五郎,分开就好。先带服部平次进去,等毛利小五郎酒醒了再上。正好,到时候两边对比,看看谁发现了什么样的线索。竹富雅田一想,感觉也行,于是开机。服部平次拿着烛台,在游客们的围观下,走进了阴森森的破别墅。不得不说,拍摄效果就是比白天好。一寸一寸的搜索,发现墙上有孩童写的字,看起来是比身高。只是对比的人名有些奇怪,一个是千代哥哥,一个是妈咪。还在町长房间的相框里,找到了两张照片。一张是现在的町长金城兵吾与其夫人,另一张是其与女儿。只是那个女儿的年龄并不小,已经成年的样子。而有一个房门上,写着妈咪的房间,另一个房门上,写着千代哥哥的房间。从房间来看,两人是仆佣之类,只是这称呼就奇怪了。而画室里有小姐的艺术画,画得非常漂亮。听说是夫人的手笔,夫人非常喜欢绘画。最后在厨房,发现一个装满烟蒂的碗,显然有人来过,而且不止一个人。竹富雅田问道:“好,西部的侦探服部平次,请问您找到什么线索吗?”“线索嘛,有一个可疑的地方。”“什么?”“町长夫人擅长绘画,但为什么没有那个屏风的图画?”“啊?”“一个绘画的人,总会临摹附近的东西,但我没看到屏风的图画。”“呃,这确实有些可疑,不过那些暗语呢?”“仆人的身份,当年是谁在这房子里,就是谁了。”“原来如此,那么金屏风呢?”“这破别墅里面没有金屏风的消息,如果有那就是夫人的画,有人移走了金屏风的画。”“为什么会移走呢?那些临摹的画,有什么意义呢?”“不知道。”“好,既然如此,您可以去休息了。”……录制完成,但毛利小五郎没办法跟上,只能等他酒醒了。等到后半夜,睡了一觉起来的毛利小五郎,虽然还是醉醺醺的,但总算可以上了。毛利小五郎拿着烛台,摇摇晃晃的进了别墅。一路东游西晃,没发现任何线索。不过踢翻了椅子,倒是发现椅子底下有字。我,妈咪,千代哥哥,金城先生。服部平次看得火大,“可恶,运气真好。”工藤新一好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毛利兰疑惑,“不过,为什么是金城先生,而不是爸爸?”远山和叶疑惑,“是啊,难道不是亲生的?”没人回答,而毛利小五郎晕晕乎乎的出来了。竹富雅田对着镜头说道:“好,让我们来询问东部的毛利侦探,在里面有什么发现。”“发现?”毛利小五郎大着舌头叫道,“这里根本没什么价值。”“怎么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啊?” “任由小孩子在家里面乱涂乱画,女佣是死人啊!”竹富雅田有些火大,“呃,女佣确实死了。”毛利小五郎对着镜头,“既然她死了,那是谁接替她的?如果说女佣与小小姐有深厚的友谊,可以容忍那些涂鸦,那接替者呢?”竹富雅田提出不同意见,“这个,或许是刻意保留的吧?”毛利小五郎撇嘴,“我家兰小时候要是在家里的墙上涂鸦,她妈会说她,教导她在纸上画,那你家会让孩子在墙上涂鸦,然后留着?”“这个这个,或许会。”竹富雅田努力唱反调。“会个鬼,这里面的证据都是人造的,只是给我们看的而已。”“哦,如果是人造的,那造这些线索的人,其目的是什么?”“自然是扭曲人们的探寻方向,想要独吞金屏风。”“原来如此,那毛利侦探您认为,金屏风在什么地方?”“问金城兵吾町长。”“什么?”竹富雅田愣了。毛利小五郎抢过话筒,“会煞费苦心搞这些线索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金屏风的主人。”“他担心盗匪再来,所以故意说金屏风下落不明。”“这个节目也好,这个对比的场地也好,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借用我这个名侦探的影响力,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价值高昂的金屏风,而金屏风就掉落在附近海域。”“如此一来,就会引得无数人过来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