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持相反意见的一群人,则坚信,人之初,性本恶,有有四句偈语云,<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这四句偈语是说,人心就像是明亮干净的镜子一样,由于众生本有的清净心为染污心所遮蔽,显示不出,因而不能觉悟成佛。故而应该时刻拂拭、排除染污心的作用、影响,也就是要制伏、泯灭一切情欲和世俗认识,以显示出清净心的光明、寂静,谓之曰<离念>。众生还应当观心,即直观内省,以观照、觉察清净心的存在,来实现心灵自觉,谓之曰<看净>。离念看净,除妄显净,克尽染心,显露净心,一字谓之曰<忍>。”
“这一部分人,世人称之为佛忍宗,他们强调僧侣一定要有除魔卫道的力量,便纷纷投身于忍者修行之中,时至今日,佛心宗之人跪拜佛像,而佛忍宗之人则跪拜佛陀的怒相化身,也就是民间广为流传的尊者天狗像。”
一尾守鹤听得不耐烦,打断道:“够啦,不要再说什么佛啊天狗的,你赶紧说正事。”
分福和尚歉意地朝陆玄点了点头,见陆玄摆手示意无碍,方回转话题道:“曾经,六道仙人为锻造六道忍具,特意拜访过佛门高僧。各大忍寺因佛魔一事,对人性尚且都不再信任,更不要说以时不时凶性大发着称的尾兽了。”
一尾守鹤闻言,脸色冰冷,怒哼一声,但却没有发话。
分福和尚无奈道:“守鹤啊,所以六道仙人才想法设法帮你们化解体内的凶煞恶浊之气。怪只怪大部分人类在你们面前,太孱弱了。”
“这倒是,除了六道老儿的一些后裔以外,你们人类在我们面前弱小地就像是小蚂蚁,一个喷嚏就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一尾守鹤讥讽道。
分福和尚叹道:“暴力只能带来畏惧,却换不来真心,我之所以想同你做朋友,并非因为你是强大的尾兽,而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中,都饱尝孤独的苦涩。”
一尾守鹤闻言一顿,面色稍霁,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脸色变了几遍,终于一咬牙,郁闷道:“其实,六道忍具,不是有八件,而是有十件。”
“哦?十件,这却是贫僧孤陋寡闻了?”分福和尚并不感到诧异,尾兽作为当事人之一,肯定比自己了解。
一尾守鹤一屁股墩在地上,腆着肚腩,羞赧道:“你不知道,也不怪你。别说是你了,就连六道老儿的子子孙孙,到现在怕也忘得差不多了。其实这里面,也有我们尾兽看管不力的原因在。”
他揉了揉有点发红的面颊,说道:“六道老儿当初锻造了天之御中主神的八神器,但其实八神器里有九件,分别是幌金绳、琥珀净瓶、七星剑、红葫芦、芭蕉扇、金刚镯、八卦炉和八景符,其中的芭蕉扇有两面,一面叫做至高之玄阴扇,一面叫做至高之元阳扇,合起来叫做阴阳芭蕉扇,还有一件,叫做八卦炉,而那分福茶釜,却不是天之御中主神的神器。”
陆玄心下觉得好笑,看来,无论那个世界,四大天王有五个人,都是众所周知的常识了。
一尾守鹤继续说道:“这九件之外,才是分福茶釜,正如你所说,分福茶釜不是从神文道册中记载的神器,而是六道老儿以神文道册中的习得的炼器知识为基础,观摩这件残破神器后,仿造的,据六道老儿说,分福茶釜是名为荒木神君之神灵的神器。”
一尾守鹤怀念道:“其实,这十件六道忍具,由六道老儿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十个家伙,分别是他的弟弟羽村,以及我们九只尾兽。其中金刚镯,被六道老儿交给了羽村,说是用来锁住月亮上的外道魔像。”
说到这,一尾守鹤的语气突然变得底气不足起来,他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其他九件,六道老儿交到我们手上,他还嘱咐我们说,要我们好好保管六道忍具,等以后见到了那个真正能引导我们的忍者后,就把六道忍具交到他手上。”
“不过都让我们弄丢了!”一尾守鹤两手一摊,气鼓鼓道:“其实啊,罪魁祸首是九尾那个混蛋,我们八个是被逼无奈啊。”
“六道老儿走后,没了六道老儿的管教,我们九个又因为查克拉克制的原因,互看不顺眼,动不动就吵架,后来九喇嘛就提出了一个歪主意,说大家光打架没意思,不如拿六道老儿的忍具作为赌注,获得全部忍具的尾兽就是九只尾兽的老大!”
“我们就这么打得昏天地暗,好不热闹,结果河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所看管的分福茶釜被砂忍夺了去,然后还用在了我身上,那个什么玄阴扇被宇智波一族抢走了,据说还成为他们一族的族徽。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