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娜小姐相当敏感,不是吗?” 莎妃说。
“注意你的说法,莎妃……有人可能会误解的。”
莎妃不慌不忙地给出了一个不祥的回答。“抹平事实并不能改变什么。此外,格伦医生——如果她很敏感,那就意味着需要对她进行相应的处理。”
“处理……?”
“作为刺客知识的一部分,药物可以在某些情况下钝化和抑制疼痛,身体甚至在受伤后也能移动。” 莎妃微笑时把舌头从嘴里滑了出来。
莎妃的家族世代都是制药商,同时也是历史上不计其数的刺客。莎妃的药理学知识有一部分是源于刺杀的技能和技巧。格伦看着莎妃的笑容和她可疑的蛇眼,隐约感到一种恐惧。
然而,毒药和药物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莎妃现在是一个出色的药物学家。如果在做手术的时候没有她的麻醉剂,格伦甚至无法进行手术。
格伦心想,这是他的老师的高徒对如何解决问题的一个微妙的暗示。
“你不会……你不是真的说要用药吧?”
“没有必要使用,”她说。“如果她对周围的事物感到担忧,你只需要隐藏那些环境。”
隐藏那些环境…
听到这些话后,格伦觉得这一切都很有意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出现了。他想知道莎妃是否只是假装被高质量的葡萄酒吸引住了——也许她早就知道了适当的治疗。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早点告诉他,格伦想,直到他意识到什么。莎妃故意以迂回的方式提出她的建议,这样格伦就会自己想出解决办法。这一定是她告诉他自己去寻找答案的方式——她的鼓励方式。
格伦感到羞愧。莎妃不过是个药剂师。即使他把药交给她,他仍然是唯一的医生。如果他总是向他的老师或老师的更有经验的学生寻求帮助,他的地位将毫无意义。在这个没有任何医生的村子里,他是唯一能治愈他周围人的人。
“但你知道,莎妃,如果你一开始就打算接受缇萨莉亚的请求,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这样会让缇萨莉亚更高兴。”
“好吧,显然我也想喝这酒。”
格伦忍不住对莎妃的狡猾表现出气愤。
他想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打开她珍藏的瓶子。他确信她不会打开它,除非是为了某种极其盛大的庆祝活动。
“总之…… ”他说,翻开他的一本医学书的页面。“现在,她在哪里,我们要去找她。” 他终于找到了详述半人马童年成长的那一页。
“医生?”莎妃从他的肩膀上看过去。“半人马的成熟、教育……可能出现的障碍以及如何治疗它们?医生,你到底打算怎么做?洛娜小姐已经是个成年女子了。”
“嗯,我当然知道…”
书中有详细的评论,还有关于半人马的童年的图表和图像。格伦更进一步翻开书页,阅读所有必要的信息。
莎妃强调地歪了歪头。看来,即使她明白需要什么来帮助洛娜,她的思维过程还没有延伸到足以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实际对她进行治疗。
这正是没有格伦就不能做的原因。
作为一名医生,格伦必须能够完成对他的要求。他需要能够根据莎妃给他的建议,以最合适的方式治疗病人。
“莎妃,你能让精灵们传递一个信息吗?”
“嗯?可以是可以,要传递给谁?”
“给缇萨莉亚小姐。我想问问她,她是否带着这些工具。”
格伦指了指页面角落里的图片。
看着他指的地方,疑惑和窘迫开始充满莎妃的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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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娜·阿尔特一直有凯·阿尔特在她身边。
洛娜生命中没有继妹在身边的那段时间,让她想起了她作为孤儿的残酷时光。在战争时期失去父母的孩子们所面临的痛苦是无法用一个词或一句话来解释的。
对洛娜来说,让凯和她在一起是她是公司雇员的证明,是她自己对自己归属地的确认,对她来说,这和为缇萨莉亚服务有同样的意义。
与凯相比,洛娜有一种紧张和高亢的感觉。她的个性是会同时关注许多事情,并插手这个和那个。拥有这样的气质实际上使她很适合做缇萨莉亚的女仆,但正因为如此,她一直在担心着这样或那样的事情。
现在,她担心的是公司的未来。
最终,缇萨莉亚将领导塞西亚运输公司。为了做到这一点,缇萨莉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