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已经是黑历史了。包括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背后发凉……不过因祸得福,也获得了些信息。”
流石回了我一句,又盯着铁块看了 一会儿,才说道∶
“比如说,这个方法行不通。并不是因为表演得不够投入,而是她并不会因为这种事产生感动。人的情感都是不可预料的,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推测就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啊,如果能知道那个金发女孩子的过去,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叹了口气∶
“我知道啊。但查不到就是了。而且阿莱雅自己也没有过去的记忆。”
流石用锉刀为铁块表面抛光,同时说道∶
“她没有记忆又不代表她没有过往的人生,只要她过去曾经和谁有过交集,就肯定能查到些什么。对曾经的云阳四公子,现在的御西城城主大人来说,这种事应该不算难才对。”
这事想起来我就来气∶
“很早之前就查过了。从阿莱雅到我身边做事的那天起,我就打算把之前的事情清算了。别的先不谈,当初把年幼的她砍得遍体鳞伤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 按我的想法,这些人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是断断续续查了快两年,一 丁点的线索都没有。阿莱雅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是为什么受那么严重的伤了,只能就此作罢。直到今天,这件事还是个谜团。”
阿莱雅的过去确实很难猜。
如果她只是个普通民众的话还好,但实际上在对她进行特训的时候,我发现她以前似乎自己练过剑,只是她自己不记得了。而且从她一些用剑的习惯来看,我猜她以前说不定意外地有天赋,挂照这种逻辑推断,当时她那一身的伤有可能是被人刻意划断了经脉,导致天赋和修为一并失去,加上记忆丢失,原先的剑道也忘得一干二净,彻底形同废人。
不过这些事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了。也得亏遇见我这么个懂行的,知道怎么拿自己的剑气去养她的身子,加上她自己练得刻苦,这才重新恢复到了中等偏上的水准。
目前来看,阿莱雅的事情其实多了一点点的线索,就是方圆后面跟着的那个侍女喜鹊,看起来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不过现在方圆和御西城也已经貌合神离,这件事不适合现在去问。
这些事我自然是不会跟流石说的,所以谈到这里,话锋一转地说道:
“不过对我来说,这种神秘感也是构成阿莱雅的一部分啊。”
流石对这种事倒是一点都不感兴趣,不如说他看上去似乎对锻造以外的事情全部都提不起劲。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十分冷静而客观地回答道:
“神秘……倒不能说不对,人类都会对未知又神秘的东西产生好奇。这种事套在情感上也完全契合……不过对她的过去毫无了解,那个女孩子又不会把情绪写在脸上,正常的方法看上去行不通了啊……”
流石近距离观察着铁块表面的变化,过长的刘海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已经碰触到了红热的铁块,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发梢已经微微卷曲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烫了个头一样。
他拿出锤子,准备打铁,我则见缝插针地问道:
“那也就是说另辟蹊径还有机会?”
流石理所当然地说道:
“直接去告白不就好了吗?”
我摇了摇头:
“不可能的。万一失败了的话,要么阿莱雅会从此离开,要么会陷入那种超级尴尬的局面吧。明明告白被拒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那种生活绝对是地狱不是吗?我不想让青春在这样的气氛中过完啊。”
流石“是”、“是”地应付了两句,视线始终都没有从铁块上离开,一边敲击,一边碎碎念着:
“说来说去还是要搞清楚那个女孩子对你的感觉吧,哈……果然会这么思考的吗。【不打无准备之仗】,抱着这样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去试探,这就是青春的组成部分吗?我倒是没资格去说什么。不过既然这样的话,城主大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就去当着她的面,多和别的女孩子秀恩爱吧。”
我一脸懵逼地问道:
“这什么理论啊,这不是找不痛快吗?阿莱雅肯定会生气的啊。”
流石挥了两下锤子,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耐:
“就是这里,生气、是生气啊!两个人都对感情问题一窍不通,就像一滩死水一样,平静过头了。想要让她的心里泛起涟漪,你就得往她心里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