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只不过在她的角度,刺客的一举一动明显要更为诡异,我的视角是旁观,她的视角则是那种“拼尽全力仍然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的绝望。
阿莱雅讲完之后,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少许的心灰意冷。
她已经坐起身,靠在床头。眉毛耸拉着,唇紧紧抿在一起,两只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单,低下头不敢看我,只是说道:
“少爷,是阿莱雅没用,明明这些年少爷那么耐心地教我,却还是只能到现在的水平……”
我爱惜地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