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看你自欺欺人,他就是关心你,你应该直面自己的心意。”
许弯弯痛苦地摇了摇头,嗓音一片干涩,“小眉,你不懂,我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见状,苏眉也只好叹了口气,俯身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好吧,决定是你自己做的,我只是希望你看清楚,这样才能不后悔。”
“谢谢你,小眉。”许弯弯放心地把脑袋埋在了她怀里,心里忽然安定了许多。
不得不说,友情是治愈所有伤痛的一剂良药。
晚餐是苏眉和许弯弯一起做的,苏眉闲着没事,又想转移一下许弯弯的注意力,硬生生把厨娘赶了出去,闺蜜俩搭手完成了一桌好菜,虽然不算是满汉全席,也比不上专业的厨师,但好歹是两人的心意,色香味俱全了。
在别墅里闷了几天,外面的新闻指控还是铺天盖地的。
许弯弯几次提出想要出去,都被苏眉三言两语婉拒了。
她想了想自己这个状态估计真的不大适合出门,也就不再提了。
到了开庭的前一天,霍司霆还是没有回来。
别墅里却意外地出现了几个保镖穿着的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儒雅俊朗,金
丝镜框下却闪烁着犀利的精光的男人。
男人坐在沙发上随意地翻阅着文件,敏锐地听到了动静,便抬头看向了楼梯口,嘴角噙着一抹礼貌而疏离的浅笑,“许小姐,苏小姐。”
一上来就叫出了她们的名字,显然是对她们早有了解。
许弯弯微微怔了一下,不太明白眼前这副阵仗所为何事。
倒是苏眉兴奋得惊讶地大叫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号称本市第一的大状——慕容复?!”
据说慕容复接手的十场官司里基本上有九场是赢的,苏眉十分欣赏他,不过他本人并不是什么很正派的人物,属于那种只要有钱,他就能钻法律的漏洞,把黑的说成白的。
有多少人惊叹于他的才华,便有多少人将他恨之入骨,偏偏本人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那双埋在镜片后的眼睛里总装着一股超然的神采。
慕容复抚了抚镜框,站了起来,声音浅淡,“是我,周小姐,我是霍二少请来特地为许小姐做辩护的律师,有关许小姐的事我都已经大致了解清楚了。关于您流产的那件事,霍二少还是没有调查清楚,不过我们已经为您动手找好了别的理由,可以最大限
度的争取到同情分,并且我们对当时您的精神状态做了一份评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您应该会被判无罪,不过要承担周小姐的一切医药费用。”
“你们是想把我说成是一个神经病么?”许弯弯抬了抬眼皮,冷静而讥诮地问道。
“这是最安全的办法。”霍司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深灰色的大衣愈发显得他长身玉立 面容冷峻,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
许弯弯噤了声,半晌才毫不在意地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安排决定好了一切,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吧。”
霍司霆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面无表情地交代道:“这几天是特殊时期,如果你要出门,就让这些保镖跟着你。”
网络上有不少过激的人,很有可能会对许弯弯动手。
她抿了抿唇,乖巧地应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去的。”
霍司霆的眼神转向了慕容复,后者会意,朝着许弯弯微微颔首,“那许小姐我先告辞了,如果您还有什么别的线索可以跟我说。”
“好。”
两个十分具有压迫感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别墅,顿时连空气都轻松了许多。
苏眉拉
着她的手,眼底冒着羡慕崇拜的小星星,“弯弯,那可是慕容复诶,没想到霍司霆能请的动他,他最近不是声称休息不接活儿了么?有他出马,你一定会没事的。”
许弯弯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我都快要被变成神经病了,哪里没事了。”
何况这种说辞,就算躲得了法律的制裁,也无法挡住大众舆论。
虽然她并不需要靠着大众风向活下去,但终日被人指指点点,戴着有色眼镜看待的感受绝对不会很好。
中午的时候许弯弯接到周琳琳的电话,眉眼间划过一抹淡淡地哂意,“周小姐如今找我还有什么话说?来通知我明天记得按时去法庭?”
对方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虚弱感,看来已经养好了伤,有些得意而骄傲地道:“不是,我只是想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