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已经不适合存在于他们之间了。
广言早早地就订好了位置,尽职尽责地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然后将车钥匙给了霍司霆。
“霍总,那我就先回去了。”
男人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很快,便有侍者将菜端了上来。
色泽鲜美,菜式精致,看起来让人很有胃口。
许弯弯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来不及计较什么,便扶起筷子吃了起来。
晚餐接近尾声,她似乎听到了对面传来了一声轻轻地感叹,微不可听,传进她耳朵里却又莫名清晰——“你要是每天都这么乖就好了……”
她抽了一张餐巾纸将嘴巴擦干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还算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两天,霍司霆没有再让她回主卧睡,却坚持每晚抱着她。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总会发现她的眼底下有一团浓重的乌青,整个人疲惫困倦,仿佛一整夜都没有睡着。
不甘心地试了两天,最后发现她对他的排斥不是一般地严重。
听佣人们说,她几乎是每天在他早上起床之后才能入睡,然后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候才会醒。
他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仿佛像被
一团厚重的棉花给堵住了,拿不开,没有威胁性命,却从此再也没有新鲜的空气和血液流进来。
这些,许弯弯都没跟他说。
只是他要做什么,她便顺从地听话地陪他。
像一只没有生气的提线木偶。
哪怕是他偶尔逗弄她生气了几分,事后换来的不过是她更深一层的冷淡。
第三天的时候,他几乎没了法子,一边动摇着要不要就这样放过她,一边却又想着和她日夜缠绵,这样她就不会有力气抗拒她了。
这天他应酬得有些晚了,回到别墅的时候许弯弯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身上裹着一身白色的浴袍,整个人被热水氤氲得镀上了一层粉红的色泽,水眸微漾,湿润的发梢乖巧地披在她的肩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秀色可餐。
霍司霆的脑海里瞬间滑过这个词。
许弯弯看到他的时候微怔了一下,然后平淡道:“我洗完了,你可以去洗澡了,需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
回来得这么晚,应该是很疲惫的状态,泡澡无异于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喉结滚了滚,眸色微暗。
“好。”
偏偏女人没有注意到他的
变化,面色如常地转身进了卫生间,像一个极尽贤惠的妻子般,亲自试好了水温。
过了一会儿,她才出来。
看到他纹丝不动还站在原地的身影,不由得蹙了蹙眉。
“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衣服一起准备好吗?”她想了想,还是体贴地问道。
乌黑的脑袋像极了某种动物,温顺乖巧,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抱在怀里蹂躏一番。
对于许弯弯而言,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礼貌,无关情爱。
却不知自己的这一份善意落到了男人的眼里是一种怎样的魅惑。
墨黑如漆的凤眸滑过一抹深深的欲色,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把面前的女人一把横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船上。
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她的脑子不由得白了白。
“霍司霆!”
待反应过来后,男人已经将她的浴袍扯开了,湿热的吻先是落在她的唇上,然后很猴急地一路往下,像是初次尝到女人的美好般的男人,毛毛躁躁,急不可耐。
刚刚洗过澡的她身体很温软,肌肤白皙滑嫩,散发着一股致命的香气。
“弯弯,乖。”喑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要将她拖入地狱。
他
仿佛化身为了禽兽,对她所有抗拒的行为视而不见。
终于到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她的身子明显地僵了僵,然后整个人都开始轻微地颤抖起来。
他以为是自己的前奏的戏码玩得太少了,没有在意。
再加上这些段时间她对他表现得极其冷淡,他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霸~占她,做到她的心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由刚开始的谩骂抗拒转为了低低地呜咽声,仿佛极尽委屈,却又无奈痛苦。
霍司霆耐心地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亲去,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上了她的脸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