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在新主人的‘羞辱’之下,自己多少有点放弃了思考的意思,就想任凭他处置了。
直到她被处置得连鳞片上都沾了些口水痕迹后,那个人也似乎终于玩腻了,逐渐停止了对她的羞辱行为,转而默默的躺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脸部埋在了她深深的事业线里。
蛇女:“……”
不知为什么,这突然地打住,却让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