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甚至就业情况更加激烈。

这么些年，他碰见唯一的奇怪事，就是总会梦见一些怪异的东西，残肢断臂，血腥女鬼，凶狠妖怪。

除此以外，灰原泉的生活平平无奇。

而神宫司，则是个打着和尚名义到处除灵的骗子，没什么本事，就相当于是江湖术士，算命看相除灵卖佛卡，每天不是吃喝玩乐就是去风俗店，赚了钱就立马败光，逼得他俩只能在政府救济金的帮助下捡个破神社住。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关于怪力乱神有自己的一套见解，每次出工都把雇主说的一愣一愣的，甚至还有一箱子的什么除灵书籍用来糊弄人。

为了让灰原泉加入‘除灵’的行列，神宫司没少逼他学那些玩意儿。

“又偷钱出去？这都第几次了？”灰原泉一阵无语。

“我这是接了个单子，要去除灵，那灵生前爱财，如若不拿钱引诱，是出不来的……”

瞧着神宫司一脸徒弟长大了翅膀硬了的痛惜样子，灰原泉直接拿走两张银行卡，只留下一沓子日元给他。

“少喝点儿酒。”

“为师果真没白疼你！”神宫司看着就要上来抱他，灰原泉连忙闪躲，这家伙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他可不想染上臭味。

然而还没等两人闹完，神社门口挂着的风铃响了。

那铃声淡淡的，清脆，在夜晚中晃出了灰原泉早就听腻了的调子。

见神宫司看过来，他叹了口气，从水井旁边拿了拖把和桶站到了门口，端起拖把蘸水在地上抹了起来。

“这次画什么好呢……嗯，前两天刚看完百x小樱魔术卡。”灰原泉点了点头，用水在地上画了一个星星魔法阵。

成阵的一瞬间，风铃在晚风中停下了。

“每次起风铃就会响，每次铃响就得画个阵，而且是随便什么都行，这种奇怪的传统为什么还不取缔？”灰原泉将拖把扔到一边，埋怨的看向了神宫司。

然而神宫司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既是传统，便不能背离。”

说完这句话，他就骑上自行车，直接跑了。

灰原泉叹口气，进了屋。

而一早便在廊下空隙处呆着的，准备什么时候偷袭的黑色石块，此时已经瑟瑟发抖。

它想要跑出去，却被无形的网束缚了起来，好不容易往外滚了几下，又被烫的瞬间不敢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它才发现，这小小神社的廊下，那些奇怪的、发出微弱怨气的杂物，竟然全都是灵的宿体。

它们密密麻麻，皆数被困，从神社的这头排到了那头，少说上千。

石块抖了两下，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