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那头深紫色的长发,朝着白席笑了一下。看到她眼中的暗示,白席沉默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地板。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抬起头,只是眼里的迷茫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兴奋的狠厉。
“曾以恨,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会想到这点。你说得对,白沫澄是最没有必要的存在,像这种绊脚石,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它碾碎,让它化为灰烬,再也没办法出现在我眼前。”
“啧啧...真是凶残呢。”听到白席的话,曾以恨笑着调侃道,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香醇的酒进入到口中,曾以恨看着对面的白席,勾起了唇角。“祝我们计划成功,早日除掉那块讨厌的石头。”
“用不了多久,道路就会平坦了。”将杯里的红酒喝净,白席起身就要去亲吻曾以恨。看出他的意图,曾以恨向后一躲,轻笑出声。“你还真是色急,要做我身边的人,至少,得先让我看看你的觉悟。”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嗯哼,那今天就先和你说晚安了。要记得,越是顽固的石头,就越要下狠手段。”曾以恨说着,把酒杯子放到白席手中,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见白席那边没有动静,曾以恨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几个箭步便跳到了浴缸里,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同时拨出一个电话。
“怎么了...”电话等了很久才被接通,接电话的人声音听上去有几分虚弱,还伴随着一些沉重的喘息声。
“白席那边解决了,多亏了我这副色相。你这次要gān不掉他,我可就白白被占便宜了。”
“好...”
“喂,你这什么满不在意的态度?这是和姐姐说话的语气么?”
“你这种也不是和妹妹说话的语气吧?”
“还学会顶嘴了,白沫澄,你...”
不愿再听曾以恨啰嗦,白沫澄把电话静了音放在窗台边上,重新坐回到书桌前。只见那上面摆着一盒盒或黑或红的药剂,还有几个已经空掉的针管。她数着那些空掉针管的数量,用颤抖的手重新拿起一支黑色针剂,直接扎在自己手臂的动脉上。
很快的,血管因为药剂的植入而bào涨起来,白沫澄惨白的脸上也浸出了一层薄汗。她用手死死的抠着桌角,消瘦的身体卡在椅子和书桌之间不停的颤抖着。偶尔会从她的喉咙里泄露出几声微不可查的轻吟,很快又会消失在房间里。
药剂注she完毕,白沫澄的整张脸都像是被冰水浇过那般。她擦掉下巴上的汗滴,跌跌撞撞的爬回到chuáng上,用上面的棉被将自己盖住。看着桌上的一支红色针剂掉到地下,继而摔得粉碎。白沫澄凝视许久,直到那份药剂的血红也染透了她的黑眸,这才转移了视线。
随即,她竟是微微勾起唇角,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bào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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