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站在桌前,与她这古怪学生对视着,头一次用了些许感情,而不再是那样刀枪不入的金刚女家教形象。
她念了一遍,英语发音一如既往不太地道。
她的学生照例嗤笑一声,以示反抗。
但路知意不在意,她背起书包,挥挥手,走了。”
桌前的少年顿了顿,目光落在卷子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