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可一辈子受困而死,也不会对叛贼们屈膝。”
“太好了!”夏奈尔松了口气,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我就知道,殿下您绝不会放弃的……”
“所以你看,如果法兰西人自己乐意流血,又能够怪我们什么呢?”艾格隆耸了耸肩,然后小声咕哝,“我不顺应,他们反而不乐意呢。”
“殿下,您在说什么?”夏奈尔没听清,于是又问。
“没什么,夏奈尔,谢谢你。”艾格隆笑着又看向了她,“没有你的鼓励,我不会这么快好起来的。”
“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夏奈尔微微红了脸,低垂下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