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齐某这老实人于不义了。怎么齐某没官了就好欺负呢?
现在是个有嘴的就能往我身上喷粪,你当真觉得我一界白丁是豆腐不成?齐某就是躺在祖荫上做蛀虫,齐家的底子也够齐某纨绔一生了。
我又没吃你家的,也没吃皇粮,你干嘛总是跟我过不去。你当我祖宗跟你那一帮死掉书袋子的,穷酸书生一样。家里没个进士就要穷的揭不开锅了?
齐某家就是固国长公主的嫁妆也够齐某吃到死了,我不找招你不惹你,你还真脸上贴金了。仗着元后兄长半个国舅爷,就可以诬陷忠良,齐某都不知道这宣家的天下就因为多了一个白家女儿生的太子就改姓白了。
你什么意思,不管太子做儿子要不要为父分忧,那也是宣家的事,跟你这个亲家有什么关系?你自家的事料理停当了吗?
你庶子在燕子楼一掷千金,为了个娼妇跟人动武打死良民的事,你弄清楚了吗?你摆平了没,你那目无王法的庶子惩之以法了吗?
你自家的事都料理不明白,还日日高大上的要为圣上分忧?你为圣上分忧怎么没见你去找大夫,在这叫的震天响的要太子登基。
怎么?你这半个国舅做腻味了,要做舅老爷了或者国丈了?就算你想做国丈,你就事论事就完了,你咬齐某做什么?要真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就是齐某反对也拦不住天下悠悠民声吧!
你说你的事,可别攀扯齐某人,齐某齐二愣子的名头可还在,要是让你这风狗咬急了,把你那狗头剁了你白家可别哭天抹泪,哭太子。到时成天哭丧,别丧到圣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