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荣幸也规矩多,一个不小心就是有个什么只怕等御医来了也救不了。”
齐王皱眉道:“先看看去定了今年你进宫就在母妃宫里,本王会跟母妃说清楚。母妃在宫里多年能护着我们几个长大,想必只要你一直跟着母妃也不会有什么。”
清风想想也是,要是不去只怕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过完年差不多也不用瞒着了,清风没说什么点点头。
赵御医来的时候清风已经回屋里躺着了,赵御医请了脉出来道:“恭喜王爷了,侧妃娘娘怕是有喜了。只是这日子太短,年后再确诊一下就更有把握了。”
齐王高兴道:“真的?年后在请脉平之可否断定男女?”赵平之笑道:“王爷还不想要男嗣?您可不小了,在没有后嗣只怕宫里也不好交代。”齐王拍着他的肩道:“不是不想要,是太想要了。你要是年后能给本王一个好消息,本王一定重谢。”
赵平之笑道:“还是年后再说吧!只是王爷,这女人的妒忌心王爷也不得不防,微臣在宫里这么些年,之所以不说自己擅长千金之道就是为了保命。
宫里什么事不能有,当年贵妃娘娘也是折了头个孩子才有的乐安公主,两三年后才有的王爷。娘娘如此精明的人,在后宫也没少吃苦头,若是王爷想要侧妃为您诞下男嗣只怕还是走明路的好。
平之多言望王爷恕罪,微臣能与王爷相交是缘分,真心为王爷着想才多嘴。做大夫的什么没见过能活着的都是尸山血海趟出来的,女人的战场往往比真刀真枪的战场更血腥。
微臣德幸见过齐家这小姑娘,小时候就是个直性子,因着这性子没少被齐国公罚,时常不是微臣就是李院判去瞧病。
李老大人这辈子都难得说句好话,唯独对这小姑娘映像最深。他说这小姑娘养的太纯良,也太能忍。大户人家的姑娘罚跪祠堂佛堂的不在少数,我们见的多了,就是在有教养的小姑娘真疼起来没几个能忍着的,就这一个膝盖淤的都不能碰硬是一声不吭的由着小丫头揉开了。
王爷这样的小姑娘能活在深宅大院里都是有长辈护着宠着大的,她们不会搏宠不会装模作样,要是不管不顾只怕最后就是能活下来也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