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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楚飞歌的周围瞬间就躺满了各种各样被砍掉脑袋的士兵,而从他们体内钻出的黑虫,也当即被楚飞歌用内力震碎。
"皇姐的功夫果然很厉害,居然在面对如此多的蛊人,还能这般从容面对。怪不得,父皇用了一辈子都没有爱上他的女子,会爱上你。怪不得,你可以和自己的娘亲做出那等违背伦常的事。真的是让小弟,刮目相看。"
"混账!闭上你的嘴!"听着楚麟嘴里的那些话,楚飞歌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竟是憋的脸色通红。和程暮鸢的事,一直都是楚飞歌的死xue。每当她和程暮鸢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觉得对不起那个疼她爱她的父皇。这些事,楚飞歌心里都知道
,可如今被楚麟这个外人说出来,却是她不允许的。
她和鸢儿事,从来都轮不到别人来评头论足。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吗?也不知道父皇在临死前的那一刻,有没有知道你会你娘亲的那些事,如果不知道还好些。只怕我那师傅一时多嘴,把你们两人的关系说出来,那父才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我都说了要你闭嘴!"楚飞歌吼着,不再理会身后的那些蛊人,直接朝楚翔冲去。飞快的速度,摆动的战甲。她要杀了这个人,即使他是和自己拥有同样血缘的弟弟。楚飞歌绝不承认!她会有这种亲人。
"自不量力!"看着楚飞歌朝自己冲来,楚麟轻嗤着,同时弯下腰躲过楚飞歌横来一剑。也许是早就预知了这一招会落空,楚飞歌急忙反转剑锋,直直朝下,向楚麟的脖颈刺去。而对方却是躲也不躲,伸手抓住了那银白色的剑锋。
利刃划破手掌的声音,分外清楚。那黑色的血液打在剑身之上,竟是硬生生的融掉了楚飞歌这把软剑。情急之下,楚飞歌伸手想要抽回那把剑。忽然肩膀一沉,竟是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看着那数十个朝自己冲来的蛊人,楚飞歌用手打着他们的头,却是双拳难敌四手。蛊人的力气巨大无比,又没有痛觉。他们一涌而上的把楚飞歌团团围住,不知是谁最先咬住了楚飞歌的脖颈。那剧烈的疼痛让楚飞歌闷哼出声,耳边全是那些蛊人撕咬自己皮肉的声音。
知道自己可能会被这些蛊人活生生的吞进肚子里,楚飞歌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她怕的,并不是这样悲惨的死掉。
而是怕她死后,程暮鸢会伤心。只是怕自己以这样的方法被杀死之后,甚至连个全尸,都无法留给程暮鸢。鸢儿...鸢儿...对不起...我明明答应过你,会去找你的。希望你别回来,别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身体的疼痛渐渐飘远,然后是完全麻木。等到楚飞歌恢复意识之后,她已经躺在一个熟悉而温软的怀抱中。程暮鸢体温,程暮鸢的气味,程暮鸢的声音,程暮鸢的模样。
"鸢儿...你怎么来了?"楚飞歌傻傻的问着,是不是,自己已经死掉了?已经被那些蛊人给吃进了肚子里?否则,老天又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在死前还能看到鸢儿最后一面呢?只是,就算这是幻觉,楚飞歌也希望自己能够永远都不要醒来。
"楚飞歌,你还记得,你曾经
答应过我什么吗?你的身体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受伤,更不可以去以身犯险。难道只是这几天的功夫,你就忘得这般gāngān净净了吗?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做?为什么总是要一个人孤身犯险!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这般无用的人吗!?"
听着程暮鸢那一声声质问,楚飞歌猛然一颤,身体的痛觉似乎在一瞬间重回身体。"鸢...鸢儿...唔..."楚飞歌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程暮鸢的脸,可是才动一□体,便有一阵阵剧痛从身体四处传来。
"好疼...鸢儿好疼...那些蛊人要吃我...他们都在咬我!我的身体还在吗?是不是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脑袋了?"楚飞歌紧张的问道,在看到程暮鸢瞬间低沉的脸色后,心里的害怕几乎让她快要哭出来。
"你脑袋里究竟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如果只剩下脑袋,还可以和我在这里说话?好好看看,你只是被咬了几口而已!"程暮鸢扶着楚飞歌坐起身,这下子,楚飞歌才看到自己的胳膊,手脚还都在,就只是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咬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发黑,很显然是中毒的症状。
"鸢儿...对不起...我...唔!"楚飞歌的话说到一半,就被程暮鸢qiáng行塞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