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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要楚飞歌每日每夜的折磨死自己,ru骂自己。更害怕有一天,楚飞歌会恨自己恨到想要把自己给杀掉。
小歌,程暮鸢的这条命,没了便没了。只是我死了,又有谁能够陪你到老?又有谁,能在你难过的时候把你抱在怀里?程暮鸢不怕死,只是怕你,后悔而已。
"你还有事吗?"楚飞歌淡淡的问,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天知道,在刚才程暮鸢叫住自己的的时候,她有多高兴。只是心里,却又隐隐有些害怕。如若这个女人要自己留下是想求自己放过李芸湘,那她该在怎么办?
究竟是放弃仇恨,成全了程暮鸢和李芸湘?还是为父皇报仇,让程暮鸢终生遗憾?
扪心自问,不管是哪一点,楚飞歌都做不到。
她不想让父皇的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慰,更不想...让程暮鸢这个让人疼惜的女人再受到一次打击。
"小歌...别走...陪我一会,只一会,行吗?"程暮鸢低声的说着,那语气里,竟是隐隐的带了几分哭腔和哀求。这一声,震撼到的不仅仅是楚飞歌的耳朵,更是心。在与程暮鸢相识的这十五年,这个女人一向是清雅高傲的。
她,总是喜欢穿着那一袭白衣站在窗边。每当自己去冷宫找她的时候,她那张仿佛对任何事都不会起波澜的脸,才会露出那般宠溺的笑容。她,也喜欢穿着白衣在雪天站在院中。纷纷下落的白雪纵然再美,却也比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她,是自己亲生的娘亲。总是会在自己伤心痛苦,无助彷徨的时候抱住自己,用她温热的手掌一下一下安抚着自己的后背。她,是自己今生今世的挚爱。她们曾经热情的彻夜缠绵,她们的身体曾经紧紧贴合在一起,她们曾经赤诚相拥的渡过一夜一夜。
她,是那么坚qiáng刚毅的女子。即使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无所不用其极的用各种刑具来折磨她,她都未曾求饶,甚至是哼一声。而如今,她竟是哭着央求着自己留下吗?究竟,这样软弱的她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那个如今还被自己关在地牢中的女子?
楚飞歌,不知道。
"你..."
"皇上,启禀皇上!尚武恒尚将军班师回朝了!现在正在朝堂之上等皇上呢!"
还未等楚飞歌的话说完,门口便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叫喊声。本来想要留下的楚飞歌只回头瞄了一眼程暮鸢惨白的脸,便要离开。可让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事,那女人竟然撑着这副羸弱的身体坐了起来。
"小歌,别走,求求你!"至少,别在这个时候离开我。程暮鸢坐起身想要伸手拉住楚飞歌,可手臂才一抬,便牵扯到了早已经和锁骨长在一起的铁钩。这种疼,撕心裂肺,就好像是两个肩膀硬生生的被人砍掉一半。
可即使是这样,程暮鸢却还是硬生生的把手抬起了一
些,抓住了楚飞歌的裙摆。"小歌,别走...别走..."肩膀上的疼痛让程暮鸢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能感觉到锁骨伤的伤正随着自己qiáng行抬起手臂而发出抗议。
只是,她却是宁可不要这双手,都不愿楚飞歌离开。
"皇上?皇上?你在吗?"眼看着那门口的太监就要进来,楚飞歌怕他发现程暮鸢而造成一些麻烦,情急之下急忙拍开了程暮鸢的手,大步跨出了房间。从始至终,都未曾回头看身后那人一眼。
"唔...咳...咳咳咳..."程暮鸢躺在chuáng上剧烈的咳嗽着,一股股血腥的甜腻从喉咙慢慢涌出,却又被她硬生生的咽下。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即使是她这样低声下气的求楚飞歌不要走,她却还是去见了那个男子。
"小歌...为什么要走...你难道...不要鸢儿了吗?"qiáng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是溢出眼眶。程暮鸢从小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因为她知道,哭泣根本不能解决问题。每当难受的时候,她都会qiáng忍住眼泪。只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忍不住。
心好疼,疼的像是要碎掉一般。
作为当今大楚国的第一武将,又是当今女帝的未婚夫,尚武恒在朝中的地位自然是无人能及。如今,他在一月之内率领五十万士兵连夺五城,更是创造了楚国历史上最好的武将佳绩。坐在龙椅之上,楚飞歌淡然的扫过台下跪着的一gān大臣,和最中间的尚武恒。
仅仅是一个月未见,这男人便又黑了一些。长年的征战,让他本来俊美的脸上有了一些疤痕,却并不让人